“兒臣會轉告悅梨的!”耶律楚雄對皇後行了個禮,就帶著韓震庭退出了涼亭,朝著禦花園外走去。
耶律楚雄和韓震庭大步向前走著,一出禦花園大門,他就直接問到:“說吧,出了什麼事?不是大事,你不會這樣來找我的。”
“悅梨和舒心蕾出了府。”韓震庭言簡意賅地說到。
耶律楚雄站住了,他望著韓震庭,說到:“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都查到了些什麼。那個舒心蕾,真的是奸細嗎?”他心裏有些發緊,他不願意相信舒心蕾對他和對大遼是有危害的,可是,見韓震庭對於舒心蕾的出府表現得這麼嚴肅,他又不得不這樣想。
“這個嘛,應該不是……”韓震庭回答說。
“那就好!”耶律楚雄不讓人察覺地長舒了一口氣,說到:“那麼,悅梨和她想出府玩玩,就隨她們吧,用不著這麼大驚小怪的,派兩個人跟著,別出危險就行了。”
“不是的,”韓震庭說到:“沒有那麼簡單。”
“那有多複雜,快說吧!別吞吞吐吐的了!”耶律楚雄最看不慣漢人的欲言又止的做法,催促到。
“悅梨和舒心蕾是女扮男裝出府的!”韓震庭一語驚人。
“什麼?”耶律楚雄吃了一驚,問到:“她們出府去幹什麼?”
“我不知道她們出府去幹什麼,”韓震庭直直地盯著耶律楚雄,回答說:“我隻知道她們去了什麼地方。”
“去了什麼地方?”耶律楚雄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醉花樓!”韓震庭的語氣裏充滿了怨恨,好像在指責耶律楚雄,都怪他弄了個想法稀奇古怪的舒心蕾來,才把悅梨帶壞的。
“醉花樓?!”耶律楚雄倒抽了一口氣,用懷疑和震驚的語氣說到:“她們去那裏幹什麼?”
“這個,就隻能由四王子您親自去審問了。”韓震庭對這件事非常無語。他一方麵在擔心耶律悅梨的安全,一方麵也在心裏埋怨耶律楚雄“管教無方”。
“走!”耶律楚雄一聲大吼,就朝著他的“赤風”走去。韓震庭也趕緊跟上。幸好早上他們都是騎馬來的,現在,馬的速度可以派上用場了。
兩個人一路飛馳,很快就出了宮門。在宮門口,耶律謹還在那裏來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耶律楚雄一見到嚇得戰戰兢兢的耶律謹,就停下馬,沒好氣地吼到:“你幹的好差事!看個人都看不好!”
耶律謹一見四王子怒氣衝衝地出了宮,質問自己,趕緊跪下:“求四王子恕罪!奴才已經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公主殿下和舒小姐了。”
“回府去等著!”耶律楚雄一聲大吼之後,就又命令“赤風”前進了。
這句話,在耶律謹聽來,就像是在說“等本王回去再收拾你!”
他嚇得渾身發抖,戰戰兢兢地跪在那裏,半天沒能起來。
兩匹駿馬以罕見的速度朝著西柳巷飛馳而去。韓震庭的那匹馬,雖然不及“赤風”那麼出名,可仍然是一匹純種的蒙古馬,腳力非凡,就算在前線打仗的時候,也基本能跟上“赤風”的步伐,因此,在城區小範圍奔跑,不會被“赤風”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