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迷亂的一個晚上,沉星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是她已經顧不得去想孩子的問題了,從浴殿到寢殿,再從寢殿到床上,恍惚間,沉星覺得好像又回到了大婚那一夜的忘乎所以。
而且很配合的是,那兩個小家夥這一晚上安靜的很,沒弄出任何動靜來。
第二天早上,沉星睜開眼睛的時候,猶自和他裹在衾被裏,外麵一片淩亂,被子裏仍是讓人臉發燙的春光無限。
楚君煥心滿意足的摟住她,親著她的臉蛋道:“星兒,昨晚上表現不錯。”
“去……”沉星想到昨晚癲狂的不顧一起的情景,好像她也主動過,頓時臉上燒了紅透,抵開他道:“別鬧了,我去看看孩子。”
“好,不過你確定你現在能起的了身。”楚君煥一臉促狹的道。
沉星蹙了蹙眉,動了動身體,方覺得骶骨酸軟無力,別說站了,恐怕要坐起來都難,恨的她粉拳直往楚君煥的胸口招呼:“都怪你。”
“星兒乖,現在睡一會兒,等休息好了,我們再起來,我和你一起去看咱們的孩子。現在他們身邊跟著一大群人,你總該放心了,不會出岔子了。”楚君煥道:“你總不好意思讓孩子們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吧。他們還以為他們的母後被欺負了。”
“本來就是。”沉星一麵口中不饒,一麵乖乖的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嘴角帶上幸福的笑意,算了,難得這樣的時候,就讓他們多溫存一會兒,也好,想著輕輕擁著他:“對了,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皇後有話盡管吩咐就是。”楚君煥笑道,一麵將手指穿過她的發絲,繞在指尖把玩。
“下個月,娘的壽誕。我想帶著灝兒和柔兒家去住幾日。”沉星道。
自從沉星誕下皇子龍女之後,紀廉便帶著秦夫人告老還鄉,出去遊山玩水,然後在楚都以南的越州安居下來,遠離楚都,以避嫌疑,而越州和楚都有漕運往來,倒也便宜。
“這是應該的。”楚君煥若有所思的道:“紀相和夫人隻有你一個女兒,紀相為了大局而致仕卸甲,我一直頗為不安,你帶著孩子回家看看也好,或者,留孩兒在家多住些時日也使得。若是下個月事情不多,朕便陪你走一趟了。”
沉星聞言燦然一笑,扳著他的臉在他的唇上就是一吻:“罷了,不敢勞動你去。若是你去了,爹爹和娘又要忙著接駕,可不麻煩。”
“看來朕還真是討人嫌的人。”楚君煥圈緊了她一麵佯作不悅。
“你才知道啊!”沉星俏皮的一笑,清甜的笑容看的楚君煥一陣恍惚,一麵又咬牙氣道:“好星兒,敢說你夫君我討厭,看我不好好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