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又一次披薩店鴻門宴引發的1(1 / 3)

第37章 又一次披薩店鴻門宴引發的1

既然找不到吃羊肉串的誌同道合者,舒曉妹也隻有忍痛割愛,畢竟這羊肉串的吃相也確實不雅。撕牙裂嘴不說,還弄得滿臉的油沫子和一口的肉腥味,真讓人大跌眼鏡。

走出商業街尾有家新開張的鮮花店,排場夠大的,一盆盆的鮮花擺在路邊著實是亂花迷人眼。路過的時候,舒曉妹忍不住張望了一番,在五彩繽紛的花叢中,竟然看見一盆與眾不同的花,店員介紹說,“這是從昆明空運過來的,叫藍色妖姬。”

舒曉妹一直覺得紅玫瑰太俗套,白玫瑰太脫俗,而這藍玫瑰確實美得不張揚,深藍色的花瓣憂鬱而高貴,恰似唐哲那低調的華麗。

“這花多少錢?”

“可不便宜了,光一支就要30塊。”

哎呀媽呀,這要擱情人節還不得賣它60塊。喜歡得愛不釋手的舒曉妹心想著,唐蟋蟀還從來沒送給自己任何定情之物呢,不行,今天得讓他放次血,咱要求不高,一支就行。

“阿哲,你看這花多好看!”舒曉妹一邊孤芳自賞一邊不望暗示旁邊的唐哲。

“還行吧,你喜歡就多看會。”唐哲不以為然地回答道。

這話一出,著實讓舒曉妹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這千年朽木還真不是一般人修煉得成的,想想也是,這西師活生生的淩校花,人家都沒有為之所動,何況是這麼朵既不能言也不能語的藍色妖姬呢。

“不看了,看也白看。回去吧。”舒曉妹心裏忿忿不平,不過沒有淋漓盡致表現出來而已。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那個依依不舍。我看藍色妖姬的名字是不是太嫵媚了,應該叫藍色戀人才更符合些吧。

因為舒曉妹故意帶錯路,所以本來直線的路左拐右拐走了一個半小時才總算折騰回學校。

唐哲每天下午都要去球場訓練,從來不分周末節假日的,要說這當運動員也不容易,一天也不能鬆懈。

回到宿舍悶悶不樂的舒曉妹想起這藍色妖姬就氣不打一處來。她知道唐哲並不是因為舍不得錢才不買那花,而是大腦裏壓根沒有這意識。怎麼看自己都是熱屁股貼冷板凳,更別提什麼羅曼蒂克,估計這輩子都要跟我舒曉妹無緣了。

晚上飯後茶話會,舒曉妹說起今天的淒慘遭遇,連範莉和賈文靜聽了都汗顏。

賈文靜說,“我也挺喜歡藍色妖姬,它代表清純的愛和敦厚善良。花語是相知是一種宿命,心靈的交彙讓我們有訴不盡的浪漫情懷;相守是一種承諾,人世輪回中,永遠銘記我們這段美麗的愛情故事!”

“聽著倒是不錯,不過我聽說這藍色是花期成長時人工染色上去的,算不上天然產物。”看來範莉對這花也早有耳聞。

“管它是人工還是天然呢,總之你們倆要是去目睹了真容,就知道這紅玫瑰有多俗了。”

“這藍色有啥好的,又冷酷又憂鬱,不過倒確實很符合唐蟋蟀的個性。”範莉不屑地說道。

“你知道什麼,藍色代表沉著穩重、博大和誠實。”在舒曉妹眼裏,唐蟋蟀也是這樣的人。

“那你就跟你的藍色戀人去混吧,看這千年朽木啥時能開眼送你一支藍色妖姬。”顯然範莉對這所謂的憂鬱男人是相當不看好。

“我覺得每個女生都有幾種自己喜愛的花,如果男生能投其所好,為對的人送去了對的花,這樣的愛情就會燦爛永恒。”一旁的賈文靜簡直是個愛情聖女。

“賈文靜,難怪你跟你們家賈小新會這麼幸福甜蜜呢,我看他也是投你所好了吧。”範莉誇讚道。

“那是,我倆無論從興趣、品味各方麵那就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一對。就算現在遠隔重洋,我們也是保持每天網絡視頻,遠程遙控各自動向。”賈文靜隻要說到自家那位,從來是引以為豪。

“唉,我看我和唐哲之間別說那什麼學習革命的好同誌、生活道路的好伴侶,就瞅著今天來回走得那二十多裏地,也最多算個翻山越嶺的好驢友罷了。”舒曉妹邊按摩自己酸脹的大腿邊無奈地顧影自憐道。

日有所思,日有所夢。這晚,舒曉妹又發了個春夢:話說幾千年前,在茫茫一片蔚藍的愛琴海上,飄著一首安靜的小白船,船上沒有槳也沒有帆,隻有舒曉妹和唐哲兩人,小白船飄呀飄,飄到一個叫聖托裏尼的小島,這裏有柏拉圖筆下描繪得一座座潔白的房子,安靜守侯在湛藍的天空和大海之間,小島上的人每天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每天在海邊看著日出日落,相伴到老……

第二天早上晨練,舒曉妹被一晚上的美夢攪得心情大好,怨氣也差不多消了。她來到球場,看到唐哲每天放外套的地方有個紅色塑料袋包著的東東,舒曉妹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小盆熏衣草,但還沒有開花,所以乍看去象一盆很不起眼的雜草。舒曉妹一眼能認出它是因為大月山景區有個熏衣草莊園,待到開花時節會長滿一大片紫藍色的花,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