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溶洞內,靜置於石上的仙葩草釋放著強烈的紅光。同時,它似乎隱藏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它的四周好像存有一個無形的天然保護屏,這讓它排斥著周圍的物體,令其不得靠近。
金戈和楚紹龍、蜀逍三人同時施龔著功力,隻欲攻破那一道屏障。三人相加武功並不弱,但是堅持好久,依然徘徊在外而不得以進入。
眼看三人臉上青筋凸顯,看去十分費力,卻遲遲解不開陣勢。突然,地上的赤霄劍抖了抖,它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一會工夫,便見一道赤光曲折射出,它衝進屏障,飛向仙葩草。可是它的力量薄弱,並沒有解開陣法,卻令三人口吐鮮血,被那一道屏障震開一丈遠。
金戈艱難地坐起身,而後迅速地跑上前將赤霄劍拿開,由於赤霄劍的遠離,此刻,仙葩草光芒變得更加耀眼了。
見此情形,楚紹龍和蜀逍對視一眼,意會到:激發赤霄劍的全部潛能,定能破開這個無形的屏障。
楚紹龍笑道:“太好了!赤霄劍能克製這仙葩草。”
金戈卻是一臉忐忑:“你錯了,如果赤霄劍能夠破開這個陣法,那麼剛才的失敗又象征著什麼啦?赤霄劍力量還不夠!”
楚紹龍解釋道:“那會隻是我們三人在施力,並未想到要利用你的赤霄劍。剛才,赤霄劍自動給了我們提示。”
金戈搖頭苦笑:“我倒希望如你所想!”
蜀逍插話問道:“金少爺,一試如何?”
金戈隨意瞟眼他,懶散道:“可是可以!我就怕是真的,也會將龔家父子引來。”
“這個就不用金少爺擔心了,你隻管試,龔家父子過來,我正好與他對峙。”楚紹龍道。
金戈笑著搖搖頭,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楚紹龍點頭,金戈舉起赤霄劍,便見赤霄劍脫手而出,順著他手勢的方向猛烈地撞開了一道無形的門,然後直擊石上光芒四溢的仙葩草!
花楚兩人瞪直雙眼,雄視著,見陣法被破,仙葩草安然靜躺,正要上前將其奪來。不料前方,圓形石桌後,突然卷開一道石門,一個黑色身影飛速竄出,他的來勢似颶風般凶猛,敏捷地一伸手,他便將仙葩草攬在了手心。
待瞬間後他靜下來,三人才看清,來人便是龔戰!
龔戰橫著雙眼,一臉不悅,冷道:“原來是你們三個!”
金戈倒是顯得有些難為情,禮貌地叫了聲龔師叔,但是龔戰並沒理會他,隻是自顧自地端詳著手中的仙葩草。
卻是楚紹龍,眼中釋放著仇恨的光芒,他質問:“龔戰,你還記得我嗎?還記得十五年前的楚天派嗎?”
龔戰轉臉,望向他,充滿疑惑,應道:“什麼楚天派?!”
楚紹龍似乎嫉惡如仇,道:“你這偽君子,十五年前你殺了我全家,隻為奪走這一顆仙葩草!這麼,還想裝蒜?”
龔戰笑了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哼!”楚紹龍一聲嘲笑,慢步走近他,問:“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如今仙葩草已經找到,罪證確鑿,你還想抵賴不成?”
“楚紹龍!”龔戰鎮定道:“我龔戰做人光明磊落,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確實是將仙葩草藏著,這我自會給世人一個合理的解釋,但首先聲明,我得仙葩草,跟你楚天派扯不上任何關係。”
楚紹龍冷道:“你就是做賊心虛!不單我楚天派,紫君,也是被你所害!”
龔戰覺得十分可笑:“真是胡扯!一個小丫頭,我和她無怨無仇,為什麼要害她?”
金戈皺起眉頭,加問道:“不如龔師叔現在就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說說您的仙葩草從何而來?”
龔戰輕瞟他一眼,有些驚訝:“金戈賢侄不信我?”
金戈搖頭:“不是不信,隻是這種場合,您該做出解釋,好讓我深信您不是凶手,然後我才能和您站同一戰線!”
“擅闖此洞者,必須死,我不會向將死之人做任何解釋。如果金戈賢侄早些醒悟,看在史師兄的麵子上,我不予追求,放你一馬。”龔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