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到了,雲馥長噓一口氣。揚起滿是寒意的媚笑,她醞釀了多年的計劃即將實施。她為此吃的所有苦,承受的所有的煎熬,內心的所有的仇恨,一一的討回他們讓她失去的一切,一一還給他們贈與她的殘忍。
這麼多年,為了不讓父母擔心,她一直都裝作快樂,裝作忘記了那一幕一幕的仇恨與血腥,可是,怎麼會忘記?怎麼能忘記?每個夜裏,惡夢都不肯放過她,總是一次次從惡夢中醒來,夜複一夜的惡夢,讓仇恨也愈益加深。
安炙烈不久前回到國,一來是為了處理在台灣的投資項目問題,二來是為了讓自己趁此機會休個假,在繁重的工作中抽身,放鬆下身心。
早已查清安炙烈的住址,雲馥將住處安排在安炙烈別墅旁的另一棟別墅,兩棟別墅靠得十分近,這也方便了自己接近獵物。是的,安炙烈就是她複仇的第一個獵物。
上午帶愛犬散步回來,剛走進院子,就立刻察覺有人在暗處窺視他,而且,有很濃烈的殺意。但當他環視四周,那股殺意便不見了。怎麼?有又誰要不知死活的暗殺他嗎?他不介意給他悠閑的假期添些樂趣。安炙烈嘴角微揚。突然安炙烈聽見旁邊的別墅傳來女子的歌聲:
cestdurdetevoirpartir
cetrainquisenva
cestdurdetevoirpartir
quipart
quipart
etavantquenecouleunelame
danstonsourirequimedesarme
jechercheunpeu
dereconfort
danstesbrasjeveux
meblottir
pourmieuxgarder
lesouvenir
detoutlachaleurdetoncorps
cetrainquisenva
cestdurdetevoirpartir
quipart
quipart
jenauraispasduvenir
jauraisdusavoirmentir
nelaisserquetonsourire
vivredansmessouvenirs
jaibeauessayerdycroire
jesisbienquilesttroptard
cetrainquisenva
cestdurdetevoirpartir
quipart
quipart
尋聲望去,院子裏有個穿白色睡衣的女子,在悠閑的蕩著秋千,女子似乎並沒有發現安炙烈在看她,依舊悠然的唱著。安炙烈輕輕走近女子的別墅,離得越近安炙烈越被女子吸引。女子輕蕩著秋千,微風輕拂她一片祥和的小臉,烏黑的長發也隨風飄揚,白色的睡衣下,露出一小節嫩白的小腿和可愛的小腳,感覺她無塵而純淨,像是遺落人間的天使,安炙烈靠近別墅的大門,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沒多加考慮便推門而入,女子像是發現了他,急忙跳下秋千,欲往房子裏跑去。
“喂,別跑。”安炙烈俯身拾起女子遺落的鞋子,女子慢慢轉過身看向他眸子裏寫著不知所措,安炙烈微笑著安撫,“別怕,我不是壞人。”他指指旁邊自己的別墅“我住在那棟房子裏,我們可是鄰居哦。”
“鄰居。”女子輕聲低喃,然後揚起甜甜的笑容,對安炙烈鞠了一躬“鄰居先生,請多關照。”而一彎腰,女子好像發覺自己是光著腳的,然後一臉困窘的看向安炙烈手裏的木屐,安炙烈見了她的窘態,便在她麵前蹲下,伸手輕握住她脂玉般白嫩的腳踝,幫她把木屐穿上,起身微笑的看著她,“呃,謝,謝謝。”女子顯然害羞的低著頭,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嬌羞模樣,煞是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