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後的疤,就是她縱火想燒死你們母女所留下的。”安炙烈的口氣沒有一絲疑問,十分肯定的說著,手不自覺的輕撫上她的背。
“我的那點疤算什麼?!我母親的後背可怕多了!”雖然一直在跟安炙烈對話,但雲馥一直緊瞅著安振,將他臉上震驚,懊悔,慌亂的表情全部納入眼底。“哦!我好像還忘記告訴安振先生一點,你知道那個讓你拋棄妻兒殺妻棄女的繼室被著你有多少入幕之賓嗎?你知道你的綠帽已經戴多高了嗎?你不是為我母親不實的不貞而拋棄她驅逐她嗎?你有現在的下場真是大快人心呐,你更想不到的是,我母親當時被趕出去是已有三個多月的身孕,是個男孩。”
“他在哪?”安振激動的聲音顫抖。
“在哪?死了,在那場大火中,被活活燒死。是不是後悔讓趙琴縱火了?”
安振頹然的跌坐在地上,“我,我根本不知情。”
“恩,這樣啊。不知道兒子的存在嗎?一切都是因你造成的,你是始作俑者呀。嗬嗬。不是嗎?合該你斷子絕孫,這都是你自己自作孽。殺人凶手!”雲馥笑得妖媚。不,不!怎麼可能?他和雲馥竟然是同父異母的姐弟?!天!這樣的答案讓他情何以堪?但最讓安炙烈不安的是,他,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無論她是之前歌如天籟的天使,還是後來仇恨如撒旦的惡魔,他都愛著,為什麼,雲馥對安振施行報複時,自己的心隻為雲馥的而擰痛著?想做的隻是緊緊擁她入懷?
雲馥失神的坐在地板上,連保鏢的靠近也渾然未覺。
“咳!”保膘基卡輕咳。
“你來了!”雲馥回神。
“恩,你讓我調查的人,我查到了。”
“哦!人現在在哪?”
“其實,就是安炙烈。”
“什,什麼?”雲馥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不,不會吧?!”
白爸白媽的兒子,竟是安炙烈?!
“是的,絕對沒錯!”基卡十分肯定。
天呐!她做了什麼?看看她做的好事!原本是報複安振,讓他的兒子安炙烈也痛苦,可沒想到,安炙烈竟是幹爸幹媽的兒子!
但雲馥心裏卻突然間鬆了口氣,對這個答案,有些欣喜和慶幸。
“還有。”基卡輕蹙眉頭。
“說。”雲馥心裏亂極了。
“安炙烈就是第一幫“黑刹幫”的幫主。”
“什麼?”又是一顆炸彈炸向雲馥。“說詳細些!”
“安炙烈應該不象表麵的和善,他就是“暗麵”,“暗麵”的事跡,你應該並不陌生,後來,機緣巧合,他與“黑刹幫”的前幫主向孑結石,向孑因十分激賞他,就把幫位傳給了他。具體內幕不得知。”
“暗麵”她當然不陌生,很少人見過他的真麵目,可他的冷狠作風卻是讓人熟知的,一個特例獨行的情報手,殺手!
看來,安炙烈和她一樣,是個善於偽裝的好手!既然是“暗麵”,那麼,精於情報的他,應該早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
“哼!”很好!或許,安炙烈和她一樣,他們接近彼此可能都另有目的!雲馥揚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