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你就隻管跟在我的身後,不要說話,若是你露出了任何馬腳,我會先一步對你下手,以免他們對我也產生懷疑。”
“放心吧,我一定一句話都不說。”
懷雪脫下了身上的長袍,戴著惜梅的人皮麵具,卻是一身素白的裙子,這番模樣的惜梅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走吧。”
懷雪和楚晏朝著邊城的正前門走了去。
剛走到城門外,士兵們瞧見來人是惜梅,忙恭恭敬敬的行著禮,“參見惜梅大人。”
懷雪冷著一張麵孔道,“好好在這守著,要是放進來什麼人,我饒不了你們。”
“是!”士兵們都不敢正眼瞧惜梅,臉色也都十分的難看,看樣子是怕極了惜梅,而懷雪跟惜梅從小便在一起效力於血印堡,兩人更是彼此十分的熟知,所以對於懷雪來說,想要假扮成惜梅,實在太過簡單了。
懷雪和楚晏兩人十分順利的進入到了邊城之中,楚晏跟在懷雪身後,小聲說道,“我雖然來過一次,可我也並不知那布努哈赤的宮殿在哪。”
懷雪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楚晏一眼,“你跟著我走就是了,哪裏這麼多話,再多說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楚晏吞了吞口水,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活脫脫的洪水猛獸。
——
而此時,在邊城之中的另一邊,卻發生著截然不同的事,淩風和燕淩兩人跑到了軍營之中,大肆喧鬧著。
燕淩更是在馬廄中放了一把火,整個軍營士兵們到處抓馬、滅火,馬匹也因為受了驚訝,不可控製的四處亂跑。
布努哈赤也在接到消息之後立刻趕到了軍營。
在看到燕淩時,布努哈赤還是感到了一絲詫異,“想不到你竟然會來到我們這裏,怎麼?是燕逸寒命你過來的?”
“老狐狸,我們也五年沒見了,早知當初放過你竟會引得我們燕國如此的煞費苦心,我就不應該對你這種人仁慈!”燕淩看著麵前這個對立了許多年的宿敵,他也是這一次明白了,對敵人,你永遠都不能手下留情。
“哈哈哈哈,可惜可惜,可惜當年你終究還是在一念仁慈下放過了我,如何?今日你隻帶了一個人過來是想下降書嗎?”
聽到布努哈赤如此的說法,燕淩拿著手中的兵器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指著布努哈赤道,“布努哈赤,你少在這裏做青天白日夢了,你真以為你們一個小小的蠻夷會對我們燕國造成什麼影響麼?我們什麼時候怕過?”
布努哈赤手下的將軍站了出來,對燕淩說道,“放肆!陛下也是你隨隨便便能說的嗎?”
淩風伸手一揮,從袖口處飛出來了一支暗器,速度之快,眾人都隻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下一秒,那個站出來說話的將軍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保護陛下!”
布努哈赤立刻被軍營中的眾士兵團團包圍在了一起,淩風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五支暗器,淩風笑道,“區區蠻夷,竟什麼時候也敢如此大膽了。”
“區區一個淩雲派的掌門人,又怎敢如此妄為。”
淩風看向了不遠處聲音的來源,四個男子出現在了軍營之中,而他們身穿的衣服上竟然印著的是血印堡特有的印記。
淩風笑道,“原來是血印堡的十大高手啊,雖說血印堡是江湖中最令人感到聞風喪膽的幫派,可除了廣陌跟你們幫主之外,我想還沒有誰算真有本事吧。”
“好大的口氣,你當真以為我們十大高手的名號隻是虛設麼?還是你對自己有足夠的信任,覺得你可以戰勝我們四個人。”
“怎麼會是他呢,不是還有我麼?”燕淩手中握起了佩劍,看著眼前的四人,燕淩興奮了起來,許久未沾血腥的刀子今日也終於可以大開殺戒一把了。
——
為了保護布努哈赤,所有人都被淩風與燕淩吸引到了軍營之中,懷雪與楚晏也一路順利的來到了布努哈赤的主宮殿。
“站在外麵守著,沒事不要進來打擾我。”
沒等楚晏反應,懷雪一把關上了宮殿的大門,楚晏就這樣被關在了門外。
楚晏一把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語道,“這該死的女人。”
懷雪警惕的慢慢走近殿內,雖說人都被淩風吸引了去,但還是得防範,況且,惜梅和血印堡的他們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環視了一周後,發現沒有人躲藏,懷雪這才大著膽子走到了殿前,懷雪蹲在了地上仔細查看著龍椅的四周,片刻之後,懷雪發現了一絲絲的細縫,如若沒料錯的話,這龍椅之下就是那個密道入口,通向的則是主城的宮殿,懷雪從腰間抽出匕首,用力一下砍在了密道封口處,刹時,殿內響遍了刺耳的聲音,殿外的楚晏聽到動靜忙敲打著門,喊道,“怎麼了?怎麼回事啊?怎麼弄出這麼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