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我下車,我不吃神經病的飯!”景沐悠瞪著身旁的這個男人。
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又開著寶馬車,還有代駕。
這一看就知道又是哪家有錢的花花公子。
任憑她怎麼鬧!她旁邊的人都像是死了似的,擺著一張臉,一動不動的。
“喂!我說話你到底聽到了沒有啊!”景沐悠叫不動他,還白白的浪費了一大堆的口水。
“我說我要下……”車。景沐悠的話還沒說完,尷尬的一聲便在車內響起。
“呼嚕――”是肚子餓了的聲音。
她吐了吐舌頭,脖子一縮:“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請我吃飯,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一個機會。”
誰讓她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餓呢?
白司墨薄唇微勾,慵懶的抬起眼皮撇了她一眼:“你再吵信不信我叫人把你丟到荒郊野嶺去。”
“我…景沐悠猛瞪一雙杏眼。
哼!有錢人了不起啊!既然我不能把你怎麼樣!那我就瞪死你!
我瞪瞪瞪!
“你這個表情醜死了,馬上給我換一個。”誰知道,那男人竟然嫌棄的看著他。
他真是白癡嗎!還換一個?
“白董,到了。”代駕的保鏢靠著路邊,緩緩的停下了車子。
白司墨襲身壓了過來……
一片剪影中,隻堵見一雙冰冷霸氣的眸子徐徐漸進。
那高挺如峰的鼻子。
還有那半啟半合的薄唇。
造物主怎麼那麼不公平?不但給了眼前這個神經病優越的背景,同時還給了他這樣逆天的皮囊!
我的天!那膚色,簡直比女人還要來的白皙無暇。
要不是看到他那凸起的喉結,景沐悠真的會以為他是一個女人。
景沐悠張著一張合不攏的嘴巴,愣了一下。
天啊天啊,他這是在幹嘛!
“等一下!”她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姿勢,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在車裏幹嘛。
白司墨愣了一下,挑眉,不悅:“幹嘛?”
“喂……還是我自己來吧,謝謝你了。”景沐悠一把奪過他大手裏的安全帶。
他隻是在幫自己解安全帶而已!
景沐悠,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呢!有沒有一點出息啊!
她馬上就心虛的推開他的身子,滿臉的憤怒:“喂!你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嗎!說好的飯呢!”
“你有病啊!我現在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且帶你吃飯的也是我!”白司墨簡直不能理解這個小女人的思維了。
他救了她,看她沒吃飯可憐兮兮的,怕她餓著,帶她來吃飯。
結果呢?
反倒他欠著她似的。
“喂!你這人講點道理啊好不好!是誰硬要拉著我上車,說要請我吃飯!我又沒逼你請我吃。”
景沐悠憋著一張苦皺皺的小臉蛋,心裏一肚子的苦水。
她今年是不是太白星犯衝了啊!
先是失身,然後是男友出軌,現在又碰上這麼個神經病。
“我不叫喂,聽好了,女人,我是白司墨。”白司墨覺得他的太陽穴都快炸開了!商場戰多年,從未碰到個比自己還能胡說八道的。
“好,白司墨,你姓張還是姓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餓了。”景沐悠耷拉著腦袋,她這麼說他應該懂了吧?
白司墨“
兩個黑衣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