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唐晚清這三個字,景沐悠的態度立馬就變了。
她知道,容氏企業的生死,還不是皇朝一句話的事情。
景沐悠咬著貝齒,手心裏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裙角。
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
她不能讓媽媽受到一點傷害。
絕對不能……
下定了決心一般,她一隻膝蓋已經蹭上了床沿。
另外一隻則還處在地麵上,猶豫著。
不知不覺的,心中酸澀,滾燙的淚水變滴在了放在被褥上的手背。
小女人哭了?
白司墨的眼球被刺痛了一下,難道這種姿勢很難做?或者她根本就不願意為他做?
那麼,那一晚,他算什麼?
“快做!”
白司墨忽然的一聲咆哮,更是嚇了景沐悠一跳。
她馬上加快速度的爬上了大床,擺出了那姿勢,屈辱感越來越強烈。
她流的淚,也越來越多。
白司墨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床頭看著她,一言不發。
小女人的眼淚根本就沒停過,一副委屈的樣子,再加上她擺出的這種誘人的姿勢,簡直就是一隻等待受虐的羔羊。
白司墨皺了一下眉頭,身體有些不適。
他又對這個女人產生反應了。
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能那麼輕易的控製他的情緒。
“夠了!”白司墨輕輕的推了一下眉頭,大步向前,一把將她從床上拉了下來:“以後不準再做這個動作!”
這又是怎麼了?
不是他讓自己做這個動作的嗎,現在卻這麼凶的對待他,果然他這個人又神經病。
景沐悠想著就很委屈,一委屈心裏就難受。
一難受那眼淚又開始抑製不住的往下落。
真是夠了!
不知怎的,白司墨看到這個小女人落淚,整個人就不好了,心情也變得心煩氣躁起來。
“對不起,我剛剛不應該那麼凶你,你……我……對不起……”白司墨看到她這樣哭,心裏也難受起來。
他就像是一頭失去了方向的雄獅,手無所措的站在那裏。
靠近了景沐悠幾步後,伸開雙臂,想抱一抱這個小東西。
可是卻看見她軟弱著身體,退回了角落裏,然後抱著雙腿,在那裏顫抖。
兩顆水霧一樣的杏眼也變得紅彤彤的。看著他的眼神,很陌生,很有敵意。
白司墨懊惱極了!
他原本是想拉進和小女人之間的關係,卻沒想到反而將這關係慢慢拉遠了。
他心底忽然冒出了一股不安來,他害怕因此,小女人會再也不理他了。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你……你別過來……”景沐悠一直在退後著,而這個男人卻在步步緊逼著她。
“我……好吧,你好好休息。”白司墨無奈的轉身,走出了房間,他真的是拿這樣的小女人沒有辦法了。
等到確定聽到門“嘎吱”一聲被關上後,景沐悠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終於走了……
那個神經病!
“神經病!變態!神經病!變態!神經病!”為了泄出心頭的這股無名怒火,景沐悠不得不拿著身旁的枕頭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