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墨走到了景沐悠的側身,慵懶的伸出一隻臂彎,霸道的勾住了她的脖子,一字一句的對眼前的那兩個人宣判道:“她!是我的女人。”
那字字句句中咬著幾分狠厲和肯定之色。
好像是在說,如果容深和薑莎莎再找小女人的麻煩,他就會讓他們兩個生不如死一般。
容深吃了一驚,看來白司墨是認真的了。
“深……我好害怕,我們走吧……”薑莎莎一見到白司墨,便扯著容深的袖子小聲的說道。她渾身上下就抖個不停,得罪了這傳說中的瘟神,一不小心就會落的個粉身碎骨的下場,所以她隻想快速逃離,以免上次喂藥的事情再度發生。
“景……景沐悠,我告訴你,皇朝和容氏早就……早就有過婚約,我勸你還是離這個姓白的遠一點,否則……否則我姐不會放過你的……”榮深不敢得罪了白司墨,所以就隻能提醒景沐悠,不該她得的東西永遠不是屬於她的。
還敢提到容思淩那個女人?
白司墨從容而又優雅的皺起了眉頭,景沐悠抬起頭呆呆的看著他那下巴,原來這個男人連皺眉這樣的舉動,都是那麼的好看。
容深的話,貌似是激怒了他。
白司墨想要有所舉動,可下一秒卻被景沐悠給捉住了手腕。
小女人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兩雙水霧般的杏眸像是在懇求著些什麼。
懇求他放過她以前的心上人嗎?
嗬。
好吧,那就如她所願。
感覺白司墨已經知道她的意圖,他放下了手臂,景沐悠的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
“莎莎,我們走。”容深也知道自己話說太過,便佯裝找了個借口,拉著薑莎莎往ck裏走去。
等到容深和薑莎莎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ck的門口時,景沐悠這才用力推開了這個男人架在她脖子上的手臂。
他這樣駕著這麼久,害的她脖子都酸了!
“剛才,真是謝謝你了。”景沐悠低著頭,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哼的。
她本就沒對這個男人說過一次謝謝,現在說出來竟覺得十分別扭。
“嗯?你說什麼?我沒聽清。”白司墨的嘴角微微上揚著,看著她這副害羞的樣子,心情大好。
靠!這家夥是故意的吧?
“沒聽清就算了,我上班了。”景沐悠依舊低著小腦袋,打算從他的臂彎下偷偷溜過。
可是白司墨卻沒有打算要放她走得意思。
他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慵懶的笑容裏帶著一絲痞意:“昨晚,沒吃飽?”
昨晚……
一提起了昨晚,景沐悠更覺得害羞難言,小腦袋低的更低了,就差隻貼到了地麵,她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看了就像從開水裏煮出來的蝦子,快要滴下番茄汁來。
“你鬆手,再不鬆手我就要報警了。”景沐悠掙紮著,她轉過身來,一隻小手去拉他糾纏著自己肩膀的寬大手背,一隻手作警告狀的指著他。
“那你就去報吧!看看警察是會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白司墨的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他忽然發現這個小女人還真是蠢萌的可愛。
也是哦。
他是赫赫有名的商界王者,白司墨。
而她,隻是一個丟到人群裏就再也找不出來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個女人。
和他對抗?可能會被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想到這裏,景沐悠悻悻的收了手。
找死的事情,還是算了吧,她還想多活兩年呢、
白司墨抓著她的小肩膀,把她緊緊的擁進了自己的懷裏,那種感覺真的是很美妙,就感覺像是一團香香軟軟的棉花糖,融進了自己的身體裏。
景沐悠緊繃著小身板,乖乖的呆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裏,卻是不敢亂動。
他又想做什麼?
隻見白司墨悄悄的將唇,探到了她的耳邊,溫柔的說道:“女人,你不過是仗著我寵你。”
“白先生,我想你是搞錯了,我們隻是契約關係,昨晚的事情請你不要再提,就當是個意外吧。”景沐悠不予追究昨晚的事情,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一部分也有她自己的責任。
因為她沒有即使推開白司墨,因為她就像是著了魔一般的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
如果她能及時阻止,那一切或許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景沐悠閉著眼睛,咬著貝齒,說出了這些話後,便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推開了白司墨。
她掙脫開白司墨的懷抱後,便失魂落魄的往前跑。
景沐悠沒有回頭,她一直在不斷的往前跑著。
她知道,她的身份就像是容深說的那樣,隻是白司墨的手中的一個玩物,沒多久就會被玩膩,然後被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