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被那個神經病騷擾了太久,所以形成了一種習慣的緣故嗎?
但是景沐悠,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你不能依賴這種習慣。
因為你是不可能和那種豪門富二代走在一起的。
景沐悠在心中暗暗的給了自己一個警示,之後她在百般無賴之際,去逛了一圈的附近的市場。
然後又刷卡吃了一頓普通的飯。
晃神之中,她好像很久都沒有去看望自己的母親了。
“媽媽,不知道過的還好不好?在容氏有沒有人欺負她。”想到唐晚清,景沐悠的心裏便不由得一陣緊張。
如果是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軟肋可以要挾到她的話,那麼無疑就是她的母親,唐晚清了。
還有她的好閨蜜趙雪琪,也不知道雪琪把媽媽照顧的怎麼樣,她們兩個在那裏過的還好嗎?
景沐悠想到這裏,便就產生了一種想要去探望一下唐晚清的念頭。
於是,她逛了超市,又給她媽媽買了一些水果,而且她知道趙雪琪是喜歡吃超市裏的那種散稱的豆腐幹的,於是她又順手給趙雪琪帶了一些小零食,這才作罷。
她拎著那些水果和零食,來到馬路邊,打了車。
“師傅,麻煩你去一趟容氏,謝謝了。”景沐悠隨便找了一個出租車,就上去了。
不過十分鍾的路程,司機還是挺給力的,這就已經到了容氏企業了。
原來這就是傳聞中的容氏企業。
景沐悠一下車就被容氏的那份高大上的正規樣子給驚住了。
雖然沒有皇朝酒店來的那麼井壁輝煌咄咄逼人,可是這一看,還是顯得比較大氣,有錢的。
容是企業。
這四個字銀光閃閃的在她的眼前綻放著,景沐悠一路走過來,看到的都是用冰藍色的玻璃經濟和黑色虎斑紋的大理石切成的牆麵。
她來到了接待廳的時候,更是被裏麵的氣氛給震驚到了不行。
一排麵帶笑容的女服務生,見到她之後,立馬就行禮,那動聽的如同黃鸝般鳴翠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環繞:“歡迎光臨,女士,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
“哦。”景沐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那個……我想問一下……”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視線就被一抹靚麗的黃色給吸引住了眼球。
“今天的企劃案就是這樣的,知道了嗎?”
“是,容小姐。”
“好了,你下去吧。”
“是。”
景沐悠衝著那女服務員擺了擺手,便偷偷的躲到了一旁的大理石後。
那女人,她認識的,好像就是容氏企業的大小姐,容思淩,之前她們在白家別墅見過一麵的。
然而,穿著一身亮眼黃色吊帶裙的容思淩那甜美的笑容,還是那樣的奪人眼球,她的身旁站著的正是容氏企業的二公子,容深。
“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容思淩手下的人剛走,容深便忍不住的露出一個委屈的麵容來。
“怎麼?誰敢惹我弟弟不開心?”容思淩剛做了指甲,那雙修長白皙的手,輕輕的點了一下容深的臉,就像是哄著一個小孩子那樣、
她那雙明亮的眸子裏,閃過了絲絲的狡黠,誘人的唇,也在微微上揚著,充滿了自信。
容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道:“姐,你什麼時候能搞定那個白司墨啊!我最近都快要被他給玩死了。”
他相信,以他姐那禍國殃民的姿色,還有那聰慧過人的腦袋,哪個男人還不乖乖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容深說到了白司墨的事情,自然是立馬就挖掘出了容思淩的好奇心的。
自白家別墅一別之後,她就因為公司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一時間也忘記了如何才能快速的拉攏白司墨的心。
可那白司墨就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的,他爺爺自然是逼迫他這門婚事,他也愣是不碰自己,現在還莫名其妙的和她玩起了消失。
她給他打過很多的電話!可是他竟然卻一個都不接聽!
“快說,你見到他了?他最近怎麼樣?”容思淩急切的問著容深關於白司墨的消息。
這樣一來,容深跟是委屈了:“姐,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弟弟啊!你怎麼盡關心那個男人,你弟弟的死活你都不管了嗎?”
“到底怎麼了?”容思淩問。
“還不都是景沐悠那個小賤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上的白司墨,這幾天可把我折磨的不輕,現在,莎莎都因為這個賭氣,不理我了。”容深一麵這樣說著,一麵咬著牙,恨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