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沐悠?”莫不就是那前幾日在白家別墅澆了她一身咖啡漬的臭女人?容思淩的麵色上浮現出了一陣陣的殺氣。
從未見到司墨將陌生女人帶回家,即便是他不肯回白家老宅麵對老爺子,在那荒郊野外的買了一座房子隱居,他也從未將任何一個女人帶回家過。
前幾日她就覺得不對勁了,雖然那臭女人一直口口聲聲說她是白家新雇傭來的保姆,但是容思淩心裏清楚的狠,又是一個勾引白家,妄想上位的女人。
容思淩的麵色漸漸的變得陰沉古怪。
那容深一見自己的添油加醋有戲,便又是一陣的挑撥:“姐,如果你再不好好教訓教訓一下那個賤人,恐怕姐夫的心就不保了。”
“司墨隻是玩玩她,你慌什麼。”容思淩的麵色淡然,但是她的心裏卻極其的不舒服。
那個土丫頭,澆了她一身的咖啡。
這筆賬,她遲早要討回來!
“可是姐,今天我送莎莎上班的時候,白司墨很護著她,我怕姐夫對她是認真的……”容深有些猶豫的說。
“我好像聽說,景沐悠的媽媽,唐晚清在我們家做保姆?”容思淩的眉頭一挑,狡黠的眸子裏露出了一抹古怪之意。
容深心下了然:“姐,你的意思是……”
“她現在怎麼樣了?”容思淩臉上好看的笑容仍舊不減半分。
“她已經來我們家做保姆快要一周了,聽說和劉媽在一個廚房的。”容深早就聽說他們家新進了一個保姆了,所以就派人特意的調查了一下她的身份,可是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是景沐悠的母親。
這也是讓他感到吃驚的地方。
“很好,別忘了,提醒劉媽,時不時的幫我關照一下這個唐晚清。”容思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土丫頭!這次是你自動送上門來找死的!可別怪我。
“他們要對媽媽做什麼……”躲在大理石後麵的景沐悠頓時覺得心下不好,心裏“咯噔”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打破了她的心。
她一陣慌張的,準備逃離現場。
“小姐,你沒事吧?”在她身旁的一個服務員關心她,問道、
“我……我……我沒事……”景沐悠又擺了擺手,她沒想到的是,媽媽不再容是企業工作,她竟然跑到了容家當起了保姆。
那麼雪琪呢?他們為什麼沒有提到雪琪?
景沐悠隻覺得心下不安起來。
她立馬轉身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容氏。
就這樣,在景沐悠打聽了好一陣子才將容家的地址打聽出來後,又打車去了容家。
她心不在焉的走在小道上,按照地址上的位置來說,距離容家還有不到一個轉彎的地方了,那麼她見到母親和雪琪之後,該怎麼說呢?
說,讓她們離開容家,不要在那裏工作了,否則容思淩是不會放過她們的嗎?
可是,母親會相信她嗎?
雖然她一直搞不懂為什麼母親那天的態度會那麼的惡劣,而且質疑要來容家工作。母親從來沒有那麼對待過她,總體上來說,母親平日裏還好是很溫和的、
“別跑!抓小偷啊!抓……抓…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渾厚的男中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景沐悠立馬放眼望去,隻見一個年紀大概五十出頭的英俊男人捂著自己的胸口,氣喘籲籲的跑著,一邊跑著,嘴裏一邊叫著:“抓小偷啊!”
而在中年人的前麵一路小跑著一個青年男子。大概有三十來歲的這個樣子。
在這個青年男子的手裏,還拿著一隻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皮夾子。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搶東西?
還欺負中老年人?
真是太過分了!難道他們家裏都沒有長輩的嗎?
景沐悠正巧心中的一股鬱悶之氣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出來,看到這樣的場景更加是怒從心來!
她不知道哪來爆發的一股巨大的力氣,竟然將那快要與自己身邊擦肩而過的小偷逮了個正著,然後將他推倒在地。
那小偷被景沐悠推倒在地後,想要爬起來再次逃跑,可是景沐悠卻絲毫不給他機會,在他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兩隻手就對著他的頭猛地按了下去。
她一邊按著,一邊還破口大罵:“我讓你偷!讓你搶!你家裏沒有父母長輩嗎!還是你沒手沒腳?去欺負一個老年人,算什麼本事!”
“咳咳咳……”那被偷走皮夾子的五十出頭的中年人匆匆趕到的時候,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腔:“姑娘,小心啊,他的手裏有刀子……”
中年人話音剛落,小偷的眼睛裏便閃過了一絲凶狠。
景沐悠緊接著就一個猝不及防,她沒有想到這個小偷的身上竟然還藏著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