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他讓她打的!
景沐悠樂滋滋的踢出了那一腳的時候,卻沒有傳來她意料之中的預期的效果。
她的小腳在距離那個男人的跨步還有一寸的地方,被白司墨寬大好看的手掌給死死的給扼製在了萌發的搖籃裏。
“放開我的腳。”景沐悠痛的呲牙咧嘴。
這個男人,真是神經病!三番五次的不是掐就是拉。
“你準備謀殺親夫嗎?”白司墨勾著唇,手上的力道卻是緩緩的放鬆了些。
他緊緊的盯著她的小臉,深邃慵懶的眸子裏放出了一種獵奇的意味、
“你別……你別胡說八道,誰……誰是你……”景沐悠說著說著,臉蛋卻變得更紅了。
這個白司墨,怎麼這樣的厚顏無恥。
看著小女人有理說不出的樣子,白司墨的嘴角肆意的向上揚著,心情大好。
他放開了小女人的腳。
並在心裏暗暗的發誓,如果這個女人有膽量再來挑戰他男性的權威,他不介意在某個地方好好的調教她一下,讓她心服口服,舍不得下手。
“我困了,我要上去睡覺了。”景沐悠在他放開自己的小腳的那一刻,便好像是得到了釋放一樣,如負釋重,於是她便乘著這個男人還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的時候,偷偷的順著樓道,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
一打開房間門,她就“啪”的一聲,把自己給死死的關在了房間裏。
順著那扇門,景沐悠總算是舒緩了一口氣。
心“噗通噗通”的跳著,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在胸口爆炸。
她的臉也在持續的發燙著,腦袋也暈暈乎乎的,總之整個人是不太對勁的。
怎麼了?
景沐悠,你這是怎麼了,你振作點啊。
景沐悠拍了拍自己的小臉蛋,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
可是一回想起剛剛的畫麵,我去,那真的是尷尬的要命。
隻是吃了他一塊牛排而已啊。
但是就算是這麼想著,想把那個男人的眉眼給忘記。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白司墨的臉龐還是會不斷的以畫麵的形式出現在她的腦海裏,騷擾著她的思維。
深邃又冷淡的鳳眼裏含著一絲溫柔,銳利的看著她,就像是看著自己心愛已久的獵物,高如山峰的玉鼻靠在她的脖頸間,好似隨時都能與她的肌膚融為一體,他的唇薄薄的,翹起來的時候帶著王者的驕傲和桀驁不馴。
可就是那樣的一個男人,卻獨獨的把溫情的眼神留給了她。
景沐悠盡力的在想著剛剛白司墨的神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哼!又想騙我上當。”她用力的甩了甩頭,之前她一個不小心中了這妖孽的蠱惑,可是從今天開始,她就要開啟全身的警備模式,不能再讓他玩弄在股掌之間了。
等到三個月一過……嘿嘿!
想到這裏,景沐悠這才覺得心底的自信心又回升了一些。
她安慰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便踱步來到了房間的大床邊,一個飛撲的撲了上去。
翻滾了兩下。
她親愛的床啊!她柔軟的床啊!還是床最好了。
他的話還未說完,這個女人竟然敢在她的眼皮底子下溜走?
此刻的白司墨久久的立於客廳裏,無奈的看著樓上。
就在這個時間段,他的手機響了。
又是一個新進的電話。
白司墨本來以為是陸少那邊又有什麼新的情報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電話剛接進來,他便聽見了一個甜美可人的女性聲音。
“喂?是司墨嗎?”
容思淩?
白司墨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嗯。”
容家雖然不及白家在商業界的地位穩固,但是在商業界還是屬於有頭有臉的大家族,再加上白老爺子不知道因為什麼好處竟然被那容家蒙蔽了心智,這麼袒護他們。
所以白司墨在臉麵上還是要給容家這三分的麵子的。
“司墨,明天有空嗎?白爺爺說,要約我們出來吃飯,就在別家老宅,有個派對、”容思淩在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的樣子,甜美中帶著一絲的期待。
她相信白老爺子都發話了,白司墨不會不答應的。
白爺爺?
白司墨在電話裏頓了一下,之後,那充滿磁性的深沉聲音終於在那邊響起:“好。我去。”
“我等你。”容思淩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深,漾滿了滿滿的甜蜜。
她放下了手機之後,還一直舍不得似的,把手機握在手裏放在胸口上,閉著眼睛一副期待的樣子。
“姐,你就這麼確定白司墨一定會來嗎?”一旁在鏡子邊上試著西服的容深,瞥了一眼抱著手機笑容甜美的容思淩問道。
“我已經讓爸催促白老爺子那邊和我的婚事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白家那裏就會給我一個最滿意的答複。”容思淩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容深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