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沐悠覺得男人似乎是沒有從她的身體裏退去,而是依舊停留在那裏。
隻不過男人加緊了手上的力度,將她的整個小身板擁進了懷裏。
好像是太過貪戀她的身體,白司墨會有種舍不得離開的感覺。
而由於他的體溫太過的炙熱,她也會有一種有些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景沐悠的意識逐漸的變得清醒,一雙水蒙蒙的杏眼在這漆黑的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明亮。
意外的是,她這次竟然完全沒有力氣推開這個男人。
意外的是,她的身體也接受不到她思維的訊息了,竟然跟著這個男人的動作而翩翩起舞起來。
她的心,也跟著她那明亮的雙眸,在這黑夜裏,狂熱的跳動。
景沐悠的耳朵,貼在那個男人的胸膛上。
也能夠清楚的聽到,來自他胸腔裏,猛烈的跳動聲。
“有沒有很痛?”
因為害怕把小女人給弄痛了,事情結束後,白司墨便溫柔的撫摸著她柔軟的發絲,慢慢的在她的耳邊悄聲細語。
景沐悠的臉“募”的一紅,搖搖頭。
算是回答了那個男人。
“那就好,睡吧。”白司墨像是捧著寶貝似的,捧著她的小身板。
漸漸得,在男人炙熱的體溫中,景沐悠緩緩的合起了雙眸。
因為這一折騰,實在是讓她沒有過多的體力和精力思考其他的東西了。
或許就像他所說的,她的身體也默許了吧?
或許,她比她自己想象的,來的更加討厭。
第二天清晨,景沐悠被她自己設置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她下意識的抓過床頭邊上的手機,眯著眼睛看了一下時間。
七點鍾,是她設定的時間,因為八點鍾就要去公司報道了。
景沐悠連忙從床上懶洋洋的爬了起來,意外的覺得神清氣爽,好久都沒有睡過這麼一個安穩的覺了。
可是她不用抬眸去看一看身旁,就知道,白司墨那個男人,一定不在她的身邊。
但是她抱著心中的一絲期望,還是瞥了一眼身邊。
心中的失望立馬就來了,果然不在。
“這個人可真是的,每次禽獸完,就不見人影的。”景沐悠自言自語的吐槽了一句後,便收拾好了自己,從床上站起了身。
下了地,又去吃了早飯。
今天廚房的保姆並沒有強行的強迫她吃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隻是送她上車的時候,那保姆卻含著滿臉的曖昧之意。
景沐悠的心裏明白,要不是這個保姆沒有大半夜的打電話騷擾白司墨,那個神經病也不會回來這麼折騰自己。
景沐悠最後瞥了一眼那保姆,便上了車。
到了公司的大門口,就看到一大群的人圍觀在那裏。
好像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一樣。
“為什麼大家今天都來的這麼早?”不明所以的景沐悠根本就不知道昨天她自己做了些什麼。
她好奇的撥開人群,就像是剝著粽子皮那樣,一層一層的剝開。
最後,竟然不用她耗費體力了,那些人見了她就像是見了髒東西一樣,紛紛的散開。
“景沐悠!你這個賤人!你竟然這麼汙蔑我?嗯?你是恨容深愛的是我,不是你吧?”景沐悠還未看清前方發生了什麼,從人群中就衝出來一個卷著頭發,滿臉猙獰之色,恨不得殺了她的人。
薑莎莎猛力的拉過她的肩膀,將她拽進了人群的中心。
景沐悠一個踉蹌沒站穩,差點就摔了一跤。
“景沐悠,告訴我,是真的嗎?”容深站在那裏,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他居高臨下,不再有往日裏溫潤如玉,風度翩翩的感覺,而他那曾經充滿愛意的雙眸,也變得好像看著一個怪物似的看著她。
他就這樣問著她。
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景沐悠甩開了薑莎莎扼製住自己胳膊的手,喘了一口氣,回答。
“你竟然還有臉承認了?”容深的態度好像有些不對勁,他從鼻底冷哼道:“景沐悠,過去我是看你可憐,我才同情你,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心腸這麼歹毒。”
“容深,我隻是希望你看清你身邊的人,不要被一時間的甜言蜜語蠱惑了自己的心智。”景沐悠的雙眼漸漸的放大,她相信,她現在看起來麵色一定非常的不好。
原本以為他會相信他。
可是沒想到的是,容深竟然走到了她的麵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我容深,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碰見你,你真夠晦氣的。”
要不是當初,為了幫他姐姐容思淩的忙,三年前,他怎麼會和這個土丫頭在一起?
現在他好不容易的毀了她的清白,得以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