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下啊!讓一下!對不起,接過!接過!”
就在景沐悠還在記者群裏傻笑著的時候,從前方的人群裏衝出了一個人來。
那人看都不看,撥開人群就衝著她跑了過來。
景沐悠隻看見了自己眼前一片白影飛過,她整個人就被衝過來的那人給撞了。
豈有此理!
現在的人這是怎麼了?就連撞了人都不用負責的嗎?
休想逃跑。
景沐悠在雜亂中,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人的胳膊。
“放手!”那人見她抓住了他的胳膊,便使勁的甩開,想要擺脫景沐悠的束縛。
可是景沐悠卻不輕易的讓他逃脫,而是將手掌間的力度大大的提升了。
那被抓住手臂的男人隻好將計就計,反手就將景沐悠的一隻胳膊給抓住了。
“哎!你抓我幹什麼?”被反抓著胳膊的景沐悠,頓時一驚,可是那抓著她胳膊的人不由分說,就將她連胳膊帶人強行的拖出了那紛亂的人群。
景沐悠被那人抓著胳膊逃跑。
不知道她跟著那道白影跑了有多久,一直到那人群不見了蹤影,白影才停下了腳步。
“呼哧——呼哧——”剛停下腳步,景沐悠就不斷的順著胸口的氣,在被拽著胳膊狂奔的這段時間裏,她跑的都不是上氣不接下氣了。
她跑的是小命都快跑沒了。
更何況,這人的手勁也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這剛鬆開手的勁兒,她就覺得手臂一陣發麻,好像整隻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景沐悠剛想開口說話,那白影便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導致景沐悠一開口就變成了:“唔唔唔……”
“我看到人好像往那裏去了!”
“快追!”
不一會兒,又是一陣紛紛亂亂的腳步聲從她們的身邊跑過去了。
景沐悠的心“咯噔”一聲,心裏想著,完了完了,這次不會是碰見什麼正在被追殺的通緝犯了吧?她還年華正盛,不想這麼快就香消玉損啊。
等到腳步聲盡數的離開了。
那隻捂住她嘴唇的手,這才稍微的鬆懈了一些。
於是,景沐悠便乘著他鬆懈的這個機會,一口就朝著他的手掌猛咬了下去!
“啊!”不一會兒,從她身後的耳邊,就傳來了一個男人痛苦的哀嚎聲:“你你你,你屬狗的啊!”
陸誌禹一邊哀嚎,一邊將手快速的從那女人的臉龐上移開,然後心疼的看著他完美的手,又是吹又是哀憐。
他什麼時候這麼衰過?竟然被一個不知來曆的野女人給咬了手。
“真是個野女人。”陸誌禹小聲的嘀咕著,本來他就是出來辦正事的,誰知道為了躲避記者團和媒體的追捕,竟然碰上了一個亂咬人的野女人呢?
什麼?
野女人?
竟然說她是野女人?景沐悠表示自己很生氣!而且是特別特別的生氣。
他才野女人呢,他們全家都是野女人!
於是,景沐悠憤怒的轉過她小小的身板,站在那男人的麵前,仔細的打量著那男人。
隻見那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衛衣,下身是黑色的嘻哈褲,腳上一雙白色的耐克鞋,耳朵上還戴著一副誇張的耳機。
一看就是那種不學無術,隻喜歡玩音樂玩夢想的年輕人。
不過,這個男人的模樣倒是很俊美,不亞於白司墨。
可以說比白司墨差了那麼一點點。
誒?不對,她怎麼又想起白司墨那個男人來了?景沐悠你清醒一點吧!
景沐悠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努力的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
“野女人,你看什麼看,本少知道自己長得很帥,但是你也不用那麼誇張吧?”陸誌禹安撫好自己被咬的手後,抬眸,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長相實在是普通,而且氣質全無,還很粗魯沒有禮貌。
身材小小的,實在是讓人不忍對她剛才無理的表現下手。
算了,不過一個女人,他也沒必要去和她計較。
可是他卻不知道,景沐悠卻不是這麼想的,她不會放棄任何和有錢人或者是驕傲的富二代的計較的機會。
又叫她野女人?
景沐悠瞪著一雙水蒙蒙的杏眼就朝著陸誌禹的胯下踢去。
說她是野女人,那她就叫這幫自以為是的有錢人斷子絕孫!
陸誌禹那雙桃花眼猛地一縮,立馬就先她一個跨步,閃躲到了一邊。
景沐悠的腿,落了個空。
陸誌禹卻嚇得一身冷汗,這女人,是太不講道理了吧?
想要害他斷子絕孫啊!
景沐悠站在那裏,沒有采取下一步的行動,她隻是想要看看,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接下來準備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