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好像是有些異常……”保姆在那裏支支吾吾的,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難以說出口的樣子。
景沐悠見了她這個樣子,隻好說了一句:“那好吧!我先進去看看。”
真是沒辦法。
景沐悠覺得自己應該是瘋了,放著好好的美覺不睡,要去照看白司墨。
“那我先下去了,我們家先生就拜托景小姐了。”那保姆說了奇奇怪怪的話之後,就退了下去。
景沐悠隻好折身來到了白司墨的房間門口,她敲了敲白司墨的房間,問了一聲:“白司墨,你睡著了嗎?”
為什麼她要事先敲一敲他的房門呢,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情緒總是陰晴不定的,所以很難讓人琢磨的透,所以她事先敲一敲,防止那個男人有什麼意外。
可是她敲了半天,房間裏竟然沒有一個人回答她。
她就知道,那個男人應該是睡著了吧。
於是,景沐悠呆在房門外,自言自語了一句:“喏,白司墨,這可是那個保姆叫我進來的,可不是我強行要闖進來的,你一定可不能怪我啊。”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景沐悠才將一雙小手,輕輕的放在了房門上,然後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她偷偷的從那貓眼裏瞄了一下。
白司墨就靜靜的躺在那張潔白的大床上。
景沐悠進入房間的時候,她的臉還是不自覺的微微紅了一下,因為她知道,她已經是不止第一次來到這個男人的房間了。
所以她也很害怕進來這個房間。
因為這個房間裏有種壓抑著的冰冷,放她覺得有些不安心。
景沐悠走近了那張大床,看了一眼白司墨,還好他隻是睡著了。
於是,她就準備走開了。
可是她剛準備抽身離開,她的胳膊就被人給捉住了、
景沐悠緩緩的轉身,看見了白司墨的一隻手,捉住了自己的手腕。
“怎麼睡著了,還要捉我的手,真是變態。”景沐悠看了一眼白司墨,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隨後,她就想將白司墨握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給拿下來。
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她都拿不下那隻手。
而且她也害怕自己太用力的話,就會吵醒白司墨,到那個時候,她就真的走不了了。
“景沐悠,別走,留下來,陪我。”夢囈中,躺在潔白的大床上的那個男人,哼了兩句。
他握著景沐悠的手,也越來越緊了。
“景沐悠,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景沐悠微微愣了一下,還是心軟了下來。
她走上前兩步,在靠近那張床最近的那裏,有一把椅子,於是她便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白司墨。
這個男人的五官真的是很妖孽,即便是在夢囈中微微皺眉頭的樣子,都是那麼的好看,好看的可以刻成一幅畫。
有時候,景沐悠是真的在想,上天真的是很不公平,為什麼將白司墨塑造成這麼一副完美無缺的皮囊,可是卻將自己塑造成了這番模樣。
這麼好看的男人,一定會有很多的女人想要去追求吧?
景沐悠撐著下巴,細細的打量著白司墨的麵龐。
從每一個毛孔。到每一寸肌膚。
說真的,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這個男人的樣子。
“景沐悠……”就在景沐悠看著白司墨的麵龐,漸漸的看的有些入神了的時候,白司墨忽然夢囈中哼了兩聲,景沐悠立馬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白司墨的麵龐此刻看起來,是那樣的蒼白。
他的唇瓣,竟然毫無顏色。
就連額頭也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液。
“不會是發燒了吧?”景沐悠覺察到了事情發生的嚴重性後,立馬站起身來,探了探白司墨的額頭。
果然白司墨的額頭是一片滾燙。
景沐悠立馬就慌了。
在這種情況下該要怎麼辦呢?
“白司墨!白司墨,你快醒醒啊!”景沐悠晃了晃白司墨的身體,可是白司墨卻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隻是輕輕的啟唇叫了兩聲她的名字,便又昏睡了過去。
景沐悠本來是打算將他叫醒後,然後喂藥給他吃的,可是見他卻清醒不了的這個樣子,她卻是慌了。
現在應該要怎麼辦?
立馬打電話叫救護車,將這個男人送去醫院裏嗎?
可是……
景沐悠還是猶豫了。
如果真的將白司墨送去醫院裏的話,那些媒體一定會借此機會大肆宣揚的,所以她絕對不能讓媒體抓到這個消息,讓那些記者們有機可乘。
她相信,白司墨醒來之後,也會讚同她的這個做法的。
可是,眼下她該怎麼辦給白司墨降溫呢?
這樣繼續燒下去的話,他會燒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