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這個心願之外,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願望了。”景沐悠隻是老實的在回答他的問題。
確實,除了她不想在和他有除了契約的履行上之外,還有其他的關係。
所以,她也不想真的就成了公司裏那些人口中的玩物。
“如果你願意答應我的話,那麼之前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可以一概的既往不咎,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願意為你去做。”
景沐悠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話就硬生生的被打斷了。
“可是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不需要你去做,況且,我還可以滿足你任何物質上的需求。”白司墨實在是聽不了她再繼續這樣說下去了。
她知不知道,她這種拒絕他的話,他是真的不想再聽第二遍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就想現在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讓她深深的將他刻在心裏。
讓她銘記,反抗他的後果是如何。
“錢嗎?對不起,白先生,我不需要錢。”景沐悠這樣說著的時候,便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裏,拿出了那張白司墨之前送給她的銀行卡,然後放進了白司墨的手裏。
然而微笑著對他說道:“這樣的話,我會更加的心安理得,放心吧,白先生,除了這個心願之外,三個月的契約,我還是會好好的兌現承諾,努力工作,不會給你增添任何的麻煩。”
如果將銀行卡還給他的話,這樣的話,她就不會被扣上任何的名義了吧?
至少,她生活的比較心安理得。
白先生?
現在這個小女人倒好,怎麼和那些下人一樣,對他一口一個尊稱的。
以前她不是愛叫自己神經病的嗎?怎麼現在不叫了。
假使可以的話,他寧願景沐悠還是之前他初認識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那個竟敢叫皇朝白司墨為神經病的女人。
“白先生,既然你的病已經沒有大礙了,那我也應該離開您的房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失禮了,如果讓你造成什麼誤解的話,那麼我在這裏先對您說聲對不起了。現在我應該走了,我還要上班。”
景沐悠說完這句話後,便匆匆的抓緊了肩膀上的包帶子,然後離開了白司墨的房間。
她沒有轉過身,因為她害怕隻要她輕輕一轉身,這個男人就會重新將她抓回房間裏去。
可是並沒有。
那個男人並沒有追上來,也沒有對她實行圍追堵截。
景沐悠,成功的逃離了白司墨的房間、
在景沐悠走後不久。
白司墨的手裏,便緊緊地握著那張銀行卡,隨後他便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然後將手機放在了耳邊、
手機那邊傳來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喂?董事長,請問您有什麼要吩咐我的嗎?”
“去給我查一下我的銀行卡,是六六六尾號的餘款。”白司墨這樣命令說。
“是。”男中音領命去辦事了。
不過一分鍾的時間,白司墨的電話回打了過來。
“怎麼樣?”白司墨淡淡的問。
“回董事長的話,餘款一分不差,好像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男中音這樣回答他,說。
聽到這裏,白司墨的眉頭漸漸的緊皺起來、
當初他給小女人這張卡,就是要她去花這張卡裏的錢。
其實這張卡裏一共有十萬塊錢,是他給這個女人的酬勞。
區區十萬元,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可是他覺得對於這個小女人來說,應該是個不小的數目了吧?本來是想哄她開心的,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動都沒動一下他的卡。
知道了這種情況後。
白司墨感覺到自己男人的自尊心被挑戰了。
她不接受他的卡,不接受他的錢,意思是不是就是說,從一開始,她就是討厭他的?就不打算接受他這個人了?
想到這裏,白司墨不禁懊惱的將手中的卡片,猛地摔在了地上。
“啪嗒!”一聲,清脆的響聲,銀行卡因為巨大的慣力被摔成了兩半。
……
沒有搭坐白家為她安排的車子。
景沐悠今天自己打了車,去了ck新聞公司。
“喲,這是誰呀?臉色那麼難看,是誰招你了,還是誰惹你了?”
可是景沐悠沒想到的是,這剛一下車,眼前忽然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就一把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景沐悠見原來又是那個衛衣男,便沒好氣的對他說:“你快讓開!別鬧了,我上班快要遲到了。”
自從這個搞音樂的衛衣男知道了自己在這家公司上班之後,就經常蹭吃蹭喝的,這不,這一大早,景沐悠剛從計程車下來,就又遇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