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的是,劉羽琴聽了她的話後,竟然冷聲笑了起來:“景小姐,你不覺得你編造的這個謊言未免也太不真實了嗎?怎麼?被無賴纏住了,是哪個無賴?不會又是你的新金主吧?”
她竟然這樣認為她?
景沐悠的臉色一白,一雙杏眸穆然放大:“小琴,你怎麼說話呢?”
“不高興你可以不聽啊,我這裏不歡迎你,還是請景小姐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吧,我這裏的小廟供不起你這尊大佛。”劉羽琴冰冷的看了她一眼後,就轉過身去,繼續對著電腦打碼去了。
景沐悠在袖子裏緊緊的攥緊了拳頭,她輕輕的咬著貝齒,但是仍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不知道,一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讓劉羽琴的態度發生這樣巨大的改變。
於是,她仍舊不死心的抓住了劉羽琴的胳膊,說:“小琴,我來不是和你吵架的,我是想要和你要昨天的新聞報名表。”
雖然她的心底隱隱的藏著一份不安的感覺,但是她還是對劉羽琴心存一絲的希望。
她深深的希望劉雨琴可以相信她,然後將那份報名表還給她。
“對不起,報名表,我沒有。”劉羽琴低著頭,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為什麼?小琴,我們……我們說好的。”早就料到了劉羽琴是不會將報名表給自己了,但是景沐悠在聽到了這個結果後,心裏還是一酸,有些心寒的感覺。
她對劉羽琴是充滿了信任,在這個公司裏,隻有她願意和自己做好朋友。而且,每次她的身邊沒有一個人的時候,她都會跑過來安慰她,支持她,陪伴她說說話。
可是現在,劉羽琴不知道是怎麼了,態度發生了這樣巨大的轉變。
劉羽琴猛地甩開了景沐悠抓著她的胳膊,厲聲的訓斥說:“景沐悠!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拜托別人辦事,辦事之後又一聲不吭的離開!現在又像是無事人一樣出現在別人的麵前,居高臨下的跟著別人要辛苦得到的勞動成果,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卑鄙了嗎?”
景沐悠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的是,劉雨琴的反應會如此的劇烈。
“我就知道!你的眼裏就隻有那份報名表!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要表格的吧?”劉羽琴看著她的麵旁,冷聲的回答。
“小琴,你怎麼會這樣想呢?”景沐悠第一次聽見劉羽琴說出這樣的話來:“小琴,你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難言之隱就是我沒有偷出表格來,你走吧!”劉羽琴瞥過臉。
“小琴……”景沐悠喃喃的呢喃了一聲,但是她心裏清楚,劉羽琴是不可能沒有偷出那份報名表來的,因為昨天晚上的時候,她在電話裏還很興奮的讓她過去一趟呢!
可是到底是為什麼,劉羽琴會變成了這樣呢?
可是眼見著劉羽琴的態度是一副的不卑不亢的樣子,景沐悠還是轉身離開了她旁邊的那個位置。
站起身來,準備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就在這時,正巧薑莎莎也從外麵走進了室內。
薑莎莎隨手佛了佛耳邊的卷發,隨後用著那塗著玫紅色口紅的唇,意味深長的給了景沐悠一抹得意的笑容。
其實這件事情,隻有薑莎莎的心裏最明白。
昨晚的時候,她的確是大意了,才將那份新聞比賽的報名表遺漏在了桌子上,後來她折返回來的時候,就遇見了劉羽琴正在一臉興奮的和景沐悠打著電話的場景。
在電話裏,她分明的聽見劉雨琴說,她將那份報名表已經從薑莎莎的桌子上成功的偷出來了。
借著月色,劉羽琴的身邊就衝出了一抹身影。
那身影敏捷的將她手中的電話奪去。
最後……
劉羽琴便一臉驚恐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薑莎莎。
月色的籠罩中,薑莎莎精致的麵龐上,露出了猙獰的笑意。
“你應該知道和我作對你的下場吧?劉羽琴,你隻不過是公司一個小小的實習生,什麼是實習生?就是如果你不小心的在公司裏犯了一個錯誤,就要立馬拎包走人的那種實習生。”
薑莎莎一邊笑著,一邊伸出右手來,摘掉了劉羽琴胸前的工作牌子,然後仔仔細細的在手心裏把玩著。
其實她說的這話的意思,劉羽琴也明白。
憑著薑莎莎的身份,或者說就算是不憑借她的身份,隻要她願意,也會給自己製造一個重磅炸彈,然後將自己趕出ck的。
想到這裏,劉羽琴不禁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