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王經理立馬就不安起來。
他謊稱惶恐的跟著黑衣男人走出了景沐悠的房間。
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就連景沐悠也愣住了。
她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黑衣男人,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剛剛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應該就是時常跟在白司墨身邊的保鏢啊!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難道說,白司墨那個男人,也來到了這裏?
如果這件事情白司墨本來就知道的話,那麼他所說的,要提供給自己一條商業新聞的地址也是可以說的通的!可是那個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難道他是知道自己是一名記者,所以故意將她引誘到這裏來,然後讓她發現這個秘密然後曝光它嗎?
“天啊!剛剛那個男人說,什麼董事長?”
“對啊對啊,我也聽見了!難不成是那個皇朝華貿的最年輕的董事長,商業界的天才?白司墨嗎?”
“天哪!白司墨竟然也來到我們的酒店了!那個神秘的商業界王者白司墨,那個全世界最獨一無二的完美男人?聽說我們容氏的大小姐一心想要嫁給他呢,如果今生能夠一堵他英俊瀟灑的容貌,那麼就算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某女人的眼睛化作了愛心的形狀。
那些人在熱切的議論紛紛中。
可是景沐悠卻默默的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照相機。並且檢查了一下。
還好。沒有壞掉。
而且她真的覺得很誇張,什麼英俊瀟灑,完美的男人?
景沐悠暗自的搖了搖頭。
隻有她知道,白司墨那個男人簡直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禽獸!惡魔!虐待狂!神經病!
她看啊!今天她來到這裏尋找的這條新聞,根本就是那個狡詐的男人故意讓她這麼去做的,害的她差點受到人生攻擊,真是太可惡了!
景沐悠在心裏吐槽完畢之後,瞥了瞥唇,便一腳就跨出了房間。
她想要到四樓上去看看,白司墨那個神經病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並沒有乘坐什麼電梯,景沐悠是直接就爬上了一口氣的四樓。
等到她爬上四樓之後,她便氣喘籲籲了。
她看了一下四樓的布置,這裏的布置好像又高大上了一個檔次,因為這裏的背景,三樓是完全和它不能比較的。
“這裏應該就是酒店裏的vip房間了吧?”不知道vip房間住上一個晚上是要花多少的毛爺爺啊!這是景沐悠想都不敢想的。
隱隱約約的聽見從一個房間裏好像傳來了兩三個人的說話聲,於是景沐悠便躡手躡腳的小心翼翼的邁著步伐湊了上去。
在其中的一個房間門前停下後,景沐悠便仔仔細細的聽著裏麵的動靜。
忽然發現,這忽如起來的幾句談話聲就是從這個房間裏傳出來的。
因為大多數的客戶是住不起這樣高檔的vip房間的,所以偶然有一個房間傳出來的交談聲,就會在這個寂靜的走廊裏顯得聽得格外的清晰。
景沐悠悄悄的將小臉貼在了房門外的牆壁上,想要聽個明白。
屋子裏的那些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呢。
屋內。
男人陰沉著麵龐,一雙死寂而又深不見底的黑眸裏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一雙魅惑慵懶的丹鳳眸靜靜的打量著麵前跪在地上的奴隸。
一張薄唇輕輕啟開:“你想怎麼死?”
白司墨的手指時不時的很有規律和節奏的敲打著他的座椅上的邊緣。
每一次敲打,王經理的臉就哆嗦一下。
一直到沉默著的白司墨終於開了口,可是白司墨一開口的這句話,立馬就讓跪在地上的王經理整個人就像一隻泄氣的皮球一樣,黏在了地上。
“董事長,我……我錯了,求您看在我這些年為公司盡心盡力,看在我曾經對前白董事長忠心耿耿的麵子上,您放過我這一次吧,我發誓!我發誓!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跪在地上的王經理馬上就哀嚎著向白司墨爬了過來,他一雙手劇烈的顫抖著,他一把扯過了白司墨的西褲,苦苦哀求著。
白司墨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濃烈的恨意。
他忽然一腳就踢在了王經理的臉上。
王經理立刻哀嚎一聲,整個身子在地上翻滾出了很遠。
白司墨站起身來,一腳踩在他的啤酒肚上:“你的意思是,想要拿白老爺子的那層關係,來壓製我?”
白司墨的聲音雖然輕輕的,但是卻充滿了危險。
他微微的眯起了丹鳳眸,慵懶的氣息全無,能夠在他的周圍感受到的,隻有濃烈的殺意。
這種殺意,讓人懼怕,讓人膽顫驚心。
此刻的白司墨好似是一頭睡醒了的雄獅,居高臨下的把玩著他手上不聽話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