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是這裏的參賽選手!所以,她本來就沒什麼資格進去這裏,保安,趕快將她拉走!”薑莎莎迫不及待的吩咐站在會場門口的保鏢,說。
“我是這裏的參賽選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此刻,景沐悠心裏已經很明白了,沒有了那張代表著邀請函的報名表,就等同於失去了進入會場的最基本的權利。
即便她現在是百口莫辯,但是她仍舊不死心,不妥協。
因為她始終相信著,做一件事情,一件你熱愛的事情。隻要你堅持了,所有人乃至全世界都會為你讓路的。
薑莎莎挑著眉毛,那畫著精致妝容的美麗麵龐上,露出了一抹諷刺的微笑,她好像是聽到個全世界最好笑最好笑的冷笑話。
她慢慢的走到了景沐悠的身前,靠著她很近很近,似乎她要就篤定了景沐悠今天一定不會進入會場一般。
“好啊!既然你說你是這裏的參賽選手,那麼邀請函呢?交出來!”薑莎莎伸出一隻手來,在景沐悠的麵前攤開。
她有信心。景沐悠她根本就交不出表格來!
因為,表格在她的手裏。
景沐悠紅著眼眶,看著薑莎莎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顫聲回答:“薑莎莎,你少在這裏得意了,你知道邀請函在哪裏對麼?”
“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我知道了,你是自己交不出邀請函,心虛了,所以打算隨便胡編亂造一個故事想要蒙混過關吧?但是你好像忘記了,這是會場!可不是你這種能力和條件的人能夠進去的。”
薑莎莎收回了手:“如果你還算識相的話,在你沒丟臉之前,趕緊滾回去吧!”
“薑莎莎!你以為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我就會妥協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景沐悠咬著貝齒,恨恨的看著她。
她不會再任意由別人宰割了!
她一定要想辦法進去會場,參加這次的比賽。她一定不會讓安姐失望的。
“莎莎!”
就在薑莎莎和景沐悠兩個人站在會場的門口,互相爭執的時候。
從她們兩人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溫柔如柳絮的男人的聲音。
景沐悠紅著眼眶沐然轉身,就堵見了穿著一身紅色緞麵筆挺的西裝,正含著微笑,緩緩的向她們兩人走過來的容深。
甚至,景沐悠會有一瞬間的錯覺。
她會錯覺,曾經的那個溫厚含蓄,她喜歡了三年時間的男人回來了。
她還會錯覺,容深是在對著她微笑的,正在用著溫柔好聽的聲音輕輕的呼喚著她的名字,然後邁著優雅的步伐向她走來。
如果這一切全都是現實的話,那麼就算她現在受再多的委屈,她大概也是開心的吧?
“容深!”薑莎莎一見是容深來了,便趕快的跑過去,一把挽住了容深的臂彎。
容深在她的鼻尖,輕輕的刮了一下,留下了寵溺的意味。
“容深……”在容深刮著薑莎莎的鼻尖的時候,景沐悠也在將這兩個字,一個詞,在口中咀嚼了又咀嚼。
對了,薑莎莎今天也來參賽,所以容深現在是他的男朋友,也是她的未婚夫,是不可能不來的吧?
“你怎麼也在這裏?”容深的目光,漸漸的從薑莎莎的麵龐上移開,最後落在了景沐悠的身上,並且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的焦躁。
他實在不想看見這個女人了。
之前之所以同意和她交往,也隻不過是一時間的新鮮。
她就站在這裏,可是現在看來,她的臉,怎麼就變得這麼的惡心呢?
而且她竟然背著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這種惡心的女人!是絕對沒有資格成為他容深的女朋友,也更加沒有資格進去容家的門!那樣也隻會玷汙了他的名聲。
“我也是參賽選手,我為什麼沒有資格站在這裏?”景沐悠見他這樣,自然也清醒了過來,理直氣壯的回敬說。
景沐悠,你別傻了!
他早就不是你的容深了!也不是你曾經所認識的那個容深了!已經到了夢,該清醒的時候了吧?
“我不管你現在做什麼想幹什麼!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妨礙到我的莎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因為莎莎是我的女人。”容深攬過薑莎莎的雙肩,伸出右手的食指,毫不客氣的指著景沐悠。
“景沐悠也是我的女人,如果誰妨礙到我的女人,我絕對會讓她死的很難看。”
本以為景沐悠隻是孤身一人來到會場,可是卻沒想到的是,白司墨竟然也來到會場了。
薑莎莎一臉驚恐的看著白司墨,站到了景沐悠的身後,隨後攬過了她的雙肩。
就連景沐悠也感覺到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