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新聞稿子,讓她接下來怎麼宣讀呢?
景沐悠站到講台上的時候,白司墨也恰巧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剛才容思淩的一番糾纏,讓他覺得頭痛不已。
“司墨!司墨……”白司墨在前麵走著,容思淩在他的身後緊追不舍。
“司墨,你聽我說……”容思淩追上白司墨步伐的時候,白司墨堵見了已經站在講台上的小女人。
容思淩便也在他的身旁站穩腳跟,默默的坐在站在那裏,一雙美豔的眸子順著白司墨的眸子,看向了演講台。
“白董事長,剛才臨時出了點狀況。不知道是怎麼回事,AI公司的那個新人徐曼,竟然準備的稿子和景沐悠小姐是一模一樣的。”
見白司墨來了,一直代替他看守會場的手下,悄悄的湊到白司墨的耳邊,附身悄悄的對他說道。
“什麼?”白司墨的眸底染上了一抹震驚的顏色。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上出了錯誤,這才導致這個結果的發生。
“我知道了。”
白司墨點了一下頭後,那個手下就退了下去。
“是你做的吧?”白司墨撇了一眼身後的容思淩。
“什麼是我做的?你不會認為是我在暗中陷害那個土丫頭吧?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呢?如果我想讓她不好過的話,根本就沒必要這麼大費周折。”容司淩震驚的看著白司墨。
她不知道白司墨為什麼會認為這件事情是她做的。
“難道不是你做的嗎?”白司墨陰沉著一張臉,慢慢的轉身:“試衣間裏的那件事情……也和你沒有關係麼?”
“我……”這下容思淩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有些心虛的垂下了眸子:“司墨,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很好,那麼就等我命人將事情調查清楚了,我再來找你算賬。”白司墨的臉色越來越難堪。
因為王經理的這個新聞,不但關顧著這次景沐悠的比賽。
還關顧著皇朝華貿的利益。
他白司墨故意引出這件事情來,就是要讓他公司裏對他不滿意的人知道。
得罪他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而不是被有心人來利用,變成賽場上的一個你爭我鬥的籌碼。
“司墨……我發誓,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容司淩垂下眸子後想了想,便匆忙的拉住了白司墨的衣角,想要解釋清楚這件事情。
可是,白司墨卻揮臂將她推開。
舞台上的比賽還在繼續著。
“怎麼了?怎麼她過去了五分鍾了,還不開始演講啊?”
“就是啊就是啊,不是已經都準備好了嗎?這是在搞什麼鬼啊!還讓不讓人看到了!”
“莫不是說她根本就沒帶什麼稿子來參加這次的演講比賽吧?真是笑話,我看她一個小小的土丫頭,也沒多大的能力嘛,她隻不過是上來出出醜的。”
“就是就是……”
因為景沐悠已經站在講台上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她卻遲遲不講。
所以台下的觀眾都等的有些著急了。
“景沐悠!你快點開始演講啊!”就在這個風間浪口上,選手座位上的薑莎莎還好死不死的說上了一句。
“就是啊!就是啊!你快點講啊!”台下的觀眾們一聽到薑莎莎這麼說,也立馬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薑莎莎的嘴角揚起了得意的笑容來。
景沐悠,平時在公司裏的時候,你不是很有精力來反駁我嗎?
現在這個時候,你怎麼不帶著你的那些大道理站出來,義正言辭的開始演講呢?
嗬嗬,景沐悠,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膽量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但是,薑莎莎早就料定了,無論景沐悠是否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徐曼也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快點開始講啊!”台下的人催促著。
“沒有新聞就滾下去吧!”
“就是啊!就是啊!”
“我……我今天要給大家帶來的新聞是……”景沐悠有些緊張。
甚至說她現在緊張的整個神經都蹦起來了,就連是身體也像是一張即將拉開玄的弓箭。
她到底要不要說呢?
人群中,她的雙眸一直在找尋著台下那個男人的身影。
她希望能得到那個男人的肯定。
“說!”在與台下白司墨的眸子碰撞後,景沐悠仿佛能夠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
他在用唇形在輕輕的告訴她,讓她繼續說下去。
於是,景沐悠深深的吸進了一口氣,她慢慢的咬著貝齒。
無論如何,她也要把這個比賽給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