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這次可別指望著我能請你吃飯了,我月底的工資至今還沒有發下來呢!”景沐悠看著他,堅決否認自己的荷包裏還有資金了。
每次碰到這個衛衣男,她的荷包就開始走黴運,導致她現在已經怕了他。
沒想到陸誌禹“嘿嘿”一笑,說:“這次我沒說要你請我吃飯呀!”
“那你究竟想做些什麼?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離開了。”景沐悠答。
“這是你的獎杯?你今天真的去參加比賽了?”陸誌禹的嘴角揚起一抹笑,隨後就順手拿起了景沐悠放在長椅上忘記攜帶的那隻金燦燦的獎杯,靠在眼前細細的觀察起來。
優美的紋路,精美的字跡。
上麵用黃金雕刻著幾串小字。
“新聞大賽冠軍講座——景沐悠”。
景沐悠見自己起身的時候,竟然將獎杯這回事也給忘記了,不禁在心中暗暗的暗惱起來。
她大步流星的重新走到了陸誌禹的麵前,然後對著他不客氣的攤開手:“把獎杯還給我!”
“女孩子這麼凶,會對皮膚不好的,皮膚一不好就沒人要了,沒人要的話那可怎麼辦呢?”陸誌禹抬起頭,用著一副極其無辜的神色看著景沐悠,那雙攝人心魄的桃花眸緊緊的盯著她的麵龐。
如果換做是一般的女人或者是女生,那些人一定會招架不住這個男人用“美男計”。
可是偏偏他就遇到了景沐悠。
景沐悠是什麼人?是一個連皇朝華茂第一美男子的白司墨,都可以棄之不舍的女人。
景沐悠已經料定了,這些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的。
於是,她怒罵一聲:“關你什麼事情!”
怒罵完畢後,她就一個大力的奪過了陸誌禹手中的獎杯:“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去參加比賽的?”
“你是笨蛋啊!你手上拿著獎杯,不就是說明你已經參加完比賽回來了嗎?偷偷告訴你一個小秘密,這是獎杯告訴我的哦!”陸誌禹神秘兮兮的湊到了景沐悠的耳邊,悄悄的告訴了她這個關於獎杯的小秘密。
“神經病!真是幼稚鬼!幼稚!”景沐悠一把推開了他,然後毅然決然的抱著獎杯離開了這裏,沒有轉身。
陸誌禹依舊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耳朵上戴著一副紅色的音樂耳機,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雖然吧?這個女人要身材沒身材,要身高沒身高,要長相沒長相,整個人也就是一塊平板的樣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她很有趣。
……
因為景沐悠實在是沒有地方可去了,所以她就帶著獎杯坐車來到了容家別墅。
有好久都沒有看望媽和雪琪了,也不知道她們究竟過的好不好?
站在容家別墅下,透過刷著白漆的歐式大門,景沐悠可以看到在容家後院裏忙上忙下的那些下人們。
“你怎麼來了?你趕快走!這裏根本就不歡迎你!”剛剛從後門走進院子裏的劉媽,眼睛比較毒辣,遠遠的地方,她一眼就看到了景沐悠。
於是,她便拿著靠門後麵的一支掃把,向景沐悠逼近。
“你快點走!否則我對你不客氣!”劉媽拿著手中的掃把就衝著景沐悠的身體掃了過來。
“劉媽!劉媽!我就是過來看看我的媽媽,沒有其他的意思。”景沐悠被劉媽手中的掃把掃得結結後退,但是她還是不甘心的求著她:“我懇請你,就讓我看一眼我的媽媽吧?”
“別做夢了!小姐都說了,如果讓我下次見到你一次,就將你趕走一次!”劉媽聽了景沐悠的話之後,態度不僅沒有軟和下來,而且氣焰是更加囂張了。
“你們在這裏吵什麼呢?”
就在景沐悠覺得今天一定是見不到唐晚清了的時候,從屋子裏傳來一陣中年男子的咳嗽聲。
“容老爺……”劉媽見這吵鬧聲可能是有些太大了,竟然將屋子裏的容老爺給吵了來。
劉媽看到容老爺後,有些害怕的退後了一步。
“劉媽,外麵在吵什麼呢?你在和什麼人吵架啊,因為什麼事情?”容振興一邊咳嗽一邊從屋子裏緩慢的走了出來。
最近的天氣很是濕漉,所以害的他腰背上的病又開始犯了起來。
“回老爺的話,是景小姐來了,但是容大小姐曾經吩咐過我,讓我看到景小姐就將她趕走,我這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劉媽訕笑著看著容振興的臉色,生怕他不高興似的,小心翼翼的回答。
以至於她在後期的回答中,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了。
“好了,這裏沒有你什麼事情了,你快點忙著你自己的事情吧!”容振興皺著眉頭,朝著劉媽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