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當景沐悠從小木屋裏走出來並將小木屋的門反鎖起來的時候,剛路過容家後院,就聽到了容家後院裏那幾個曬著被單的下人們在那裏竊竊私語的討論著。
景沐悠不由得被勾起了好奇心,所以便停下了腳步,稍作休息。
“唉唉唉……”一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大媽拍了拍身旁一個穿著灰色粗麻布衣服的大媽,然後低頭神秘兮兮的小聲的對她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救了咱容老爺的那個丫頭住進了後院的小木屋裏。”
話已至此,那個灰色麻布衣服的大媽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震驚的麵容:“你說什麼?”
“是真的,真不知道老爺是怎麼想的,怎麼將一個好端端的姑娘安放在那種地方。”紫色衣服的大媽一邊說著,還一邊有些後怕的樣子。
灰色麻布衣服的大媽立馬接著她的話後麵說上了一句:“那個小木屋裏可是死過人的,半夜三更的經常鬧鬼呢!這不,聽說三年前來住進去的一個木匠師傅也莫名其妙的死了。”
“噓!”就在這時,紫色衣服的大媽見到景沐悠停在那裏偷聽,立馬就拽了拽會麻布大媽,然後將食指輕輕的靠在嘴邊,示意她不要再提及此事了。
鬧鬼?
她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鬼呢!即便是有,那些醜陋的鬼魂能比人心更加可怕嗎?
聽到這裏,景沐悠便轉過身,正大光明的朝著剛才那兩個曬被單的下人走了過來。
那兩個下人因為尊敬她是救過容老爺的命的,雖然在背地裏都叫她丫頭或者是土丫頭,但是表麵上還是挺客氣的。
“景小姐。”景沐悠來的時候,紫衣大媽訕笑著問了一聲好。
“你們兩個剛剛提到,說我的小木屋裏曾經死過人,而且鬧鬼?這件事情是真的嗎?”景沐悠的雙眸此刻就像兩根如烈火般的火炬一樣緊緊的盯著她們。
那兩個下人忽然被她這樣緊盯著,盯的有些心虛。
“是啊!沒錯……我們也是聽說……”紫衣大媽順勢接道。
“我在這個小木屋裏也已經住了有兩三天的時間了,我怎麼沒有看見什麼鬼啊?既然是聽說的,你們就不要再胡亂的為好好一個屋子增添什麼神話色彩了,畢竟這是容家的屋子,傳出去名聲也不怎麼好聽。”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好端端的會說這個木屋裏曾經死過人還鬧鬼,但是景沐悠也看不慣那些人整天胡說八道,遊手好閑,是非不分的樣子。
聽了景沐悠這番話後,那兩個下人的臉色變了變,然後紛紛的低下了頭。
“好了,我去上班了,你們繼續吧!”景沐悠不想再浪費時間和她們說話了,她還有工作要忙。要不是容叔叔好心將這套房子借給她暫時居住,她也不會舍得浪費自己這麼一點時間跑來和這些對牛彈琴的人嚼舌根。
待到景沐悠離開容家後院的時候。
那兩個下人才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兩人的麵龐上不自覺的浮上了一抹陰蠱的笑。
……
景沐悠走進了ck新聞娛樂,她忽然發現今早公司裏的氣氛和往常忽然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可是她又說不出來這不一樣的地方在哪裏。
人人的麵龐上好像都掛著燦若星辰的微笑,一瞬間好像也花兒開了草兒也綠了。
“景小姐早啊!”
“沐悠姐早!”
經過她身邊的男職員和女職員,無論是新聞部的,編輯部的,還是創意部的,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在含笑經過她身旁的時候,和她打著招呼。
“你們早!你們早!嘿嘿。”景沐悠微笑著向那些人點頭,也回敬給了他們同樣的一個微笑。
雖然說,現在好想還是有點不太適應這些變化,但是偶爾有這樣的變化對她來說,感覺還是很良好的。
就在景沐悠站在原地傻傻笑著的時候。
忽然,一個熟悉的圓滑強調好似不賴的從她的耳邊響起。
“大媽!早啊!大媽,你在這裏做什麼呢?過安檢了,你快點刷卡啊!”
等等……這個聲音是……
景沐悠聽著這莫名熟悉的男人的聲音,一雙水蒙蒙的杏眸忽然變得愈來愈大,最後她轉過身去,果然看見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是……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果然是他!景沐悠一臉吃驚的看著身後的衛衣男。
衛衣男怎麼會在她們的公司裏?
她想新聞娛樂雖然不比皇朝還有容氏那大企業,但是安檢應該沒有那麼差,怎麼會將這些閑雜人等放入公司的內部呢?
“怎麼?很吃驚嗎?”陸誌禹早就料到她會吃驚了,但是他的嘴角還是撇出了一抹壞壞的笑意,然後大言不慚的反問:“你問我為什麼在這裏,那你又為什麼在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