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真的是要恭喜你了,新婚快樂,祝你們永遠幸福啊!最好是能夠天長地久,否則你這個從我身邊撿走的二手貨還真的是沒能力守住。”景沐悠淡然的挑眉,不以為然的回答。
隨後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豎起了食指,補充了一句:“哦!我忘記了,他還是個不怎麼樣的二手貨。”
確實,認識容深還將真心付出了三年,是景沐悠這輩子做過的最好笑的事情。
薑莎莎精致的妝容上有了一抹可見的慍怒,她暗暗的咬著牙,表麵上卻不動聲色依舊笑顏如花:“那我就恭候你的到來了。”
“好。”景沐悠笑著回答。
等到薑莎莎扭著水蛇腰,逐漸的離開了景沐悠的位置前時。
陸誌禹便乘著景沐悠愣神的時候,一把搶走了她手裏的那張喜帖。
“陸誌禹!快把喜帖還給我。”景沐悠反應過來後,慌忙去拽陸誌禹手中的喜帖。
可是那張喜帖被陸誌禹揚的太高了,她那小身板,即便是踮起腳尖,也是完全夠不到邊的。
景沐悠隻能無可奈何的勾著脖子,眼睜睜的看著喜帖上的內容一字不落的被陸誌禹讀了去。
“容深的婚禮?”陸誌禹那雙好看的桃花眸微微眯起,嘴角也上揚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皓齒,笑的燦爛:“這不就是容氏企業的那個老幺嗎?”
“你也知道他?”景沐悠還是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陸誌禹將搶過去的那張結婚喜帖還給了景沐悠,點了點頭,臉上還是帶著那副玩世不恭的笑意:“知道啊!人品極差!”
“你也看出來了?”景沐悠諷刺的冷笑了一聲,那聲冷笑聲中滿滿的帶著寒意。
最初她隻是認為那個男人興許隻是一時間受了薑莎莎的蠱惑。但是現在她卻並不這麼認為了。或許,確實是自己之前太傻了吧?
“不會吧?你不要告訴我,你和這個人渣……”陸誌禹聽著景沐悠那聲諷刺的冷笑聲,那雙桃花眸子猛然瞪大,一副吃到了狗屎的樣子。
“陸誌禹。”景沐悠瞥了他一眼。
“容深那小子就是個沒用的廢物!除了外表比我還差一點之外,是要什麼沒有什麼。之前被他騙過的小女孩還少麼?你呀!就是太單純了,也不調查清楚這個人的底細,就隨隨便便的……喂…
陸誌禹的話音未落,景沐悠就不打算再聽下去了。
她隻是默默的將放在自己辦公桌上的那隻水壺拎了起來,然後默默的在陸誌禹喋喋不休的聲音中,與他擦肩而過。
直接像是忽略空氣一般的將他給忽略了。
“大媽!我話還沒有說完呢,我可是你的上司,從基本修養上你就沒尊重過我……”陸誌禹自言自語,卻也隻剩下一肚子的鬱悶了。
……
大概是下午五點多鍾的時候,公司裏的職員們都走得差不多了,景沐悠這才拽上自己的行李箱。
之前在五八同城上,她找到了一處偏僻的地下室。
雖然說那地下室常年不透陽光,但是好在在這座物價飛漲的A市裏,價格還是在景沐悠所能夠承受的經濟範圍之內的。
一個月的房租是五百人名幣。
景沐悠想,她大概最崇拜的人就是自己了吧?
在A市裏,最便宜的房租也要一個月五千多。
可是現在,她找到了一個既安靜又便宜的住宿,這下子光住宿費就濃縮到了小十倍!
這怎麼能不讓她興奮呢?
可是,在入住之前,她還是要回趟容家,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容叔叔一聲。順便感謝容叔叔這些天來的收留。
再說了!
小木屋裏還有一些衣服沒有完全拿走,她也好回去仔細的整理一下。
容家。
“真的決定了嗎?”容振興一臉為難的看著景沐悠。
本來他是想好好的感謝一下景沐悠這孩子對自己的救命之恩的,誰知道景沐悠這孩子卻下定決心要搬出容家了。
“是的,容叔叔。今天我來這裏就是要向你告別的,希望您以後多吃一些生梨子,這樣對您的咳嗽也會有好處的。”景沐悠禮貌性的笑著回答。
其實她早就想要離開容家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說出口而已。
現在小木屋不是還在裝修中嗎?
再者容太太好像也不怎麼讚成自己一個外來人住在正院裏主人們住的地方,這樣來來往往的也免得被其他人說了閑話。
所以景沐悠就打算搬出去住了。
“是不是思淩又為難你了。”容振興皺著眉頭,思量著說:“思淩這孩子有些事情上確實是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