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不對?”清純女人二張摸不著頭腦。
“你是怎麼來這裏的?也是填了賣身契的麼。”白司墨將手掌從她的手背上移開,隨即就和她隨便的聊了兩句。
“嗯!是我爸爸將我送過來的,他說如果我能把握好這次的麵試機會,將對我未來的工作發展有很大的幫助。”清純的女人這樣回答。
把握好這次的麵試機會?
嗬嗬。
白司墨的嘴角上揚起一個微笑的弧度,似乎是有些嘲諷的意味。
別以為他不知道,皇朝他手底下的一些人,為了謀取職位,就不擇手段的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騙到他的房間裏,貢獻給他。
或者是想要通過這次機會,從他這裏得到些什麼,或者是抓住他一些把柄然後日後借此來威脅他。
“你想進入皇朝上班?”白司墨問她。
“嗯!想,當然想。”清純女人的眼眸裏發出了星星一般的光芒。
為了能夠在皇朝上班,她做出了很多的努力。
“明天就來報道吧。”白司墨道。
“這麼說,我的麵試通過了?”女人歡呼雀躍。
“當然,你可以回去了。”白司墨讓她離開了這個房間。
清純女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手被這個大boss給摸了摸,就算是麵試過關了,但是她更加在意的是,明天終於可以如願以償的來到像皇朝這樣一等一的企業裏上班了。
這不是一件莫大的榮耀的事情嗎?
事實上,除了白司墨本人領會她父親的意圖之外,恐怕那個清純的女人並不知道,他父親送她進來白司墨的房間,其實就是想犧牲她,讓她當祭品的。
即便是她得到了進入皇朝工作的機會,就這樣帶著清白之身回去,她的父親也是不會高興的。
當然女人並不知道,但一切都在白司墨的掌控之中。
他知道,這個女人同樣的,也並不是他想要的。
之後的一連好幾個女人,都不是被白司墨趕出了房間,就是被白司墨給打發走了。
“董事長,剛才離開的已經是最後一個女人了。”雖然不知道自家的大老板這樣折騰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是看守在門外的其中一個保鏢還是忍不住了,他走進房間裏對白司墨這樣說道。
如果他們家的大老板是想要女人的話,那麼之前走進來的那麼多的女人,他隨便挑一個就好了、
但是很顯然白司墨是對那些女人不敢興趣的。
如果是不敢興趣,那為什麼還要召集那些女人進入房間,隨後又大發雷霆的將她們給趕出去呢?
“都不是,她們都不是我想要的。”沉默了半晌之後,白司墨的鳳眸中透出了一抹的不耐煩。
之前他的心中還存有疑惑。
他竟然對景沐悠那個女人的身體有了反應?
原本他以為他恢複了一些正常的。
所以他一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著急了手下去征集了很多資源簽約賣身契的女人,一個一個的走進這個房間裏試。
如果有一個女人,他的身體起反應的話。
他就會將她留下來。
女人,不過就是用來暖床的工具罷了。
但是他煩躁不已的是,在剛剛的那群女人中,竟然沒有一個讓他有那種異樣的感覺的。
之前白老爺子也為了白司墨小時候的十八歲成人禮送過一些女人,但是白司墨對她們非但沒有任何的反應,而且還起了陣陣的惡心感。
所以外界也就傳聞白司墨是對女人沒有興趣的。
直到今天,白司墨竟然發現自己對景沐悠有了反應。
這樣的反應卻是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有過的。
於是,他驚喜之餘,更多的確是一種恐懼的心理。
他不想被這種反應所控製。
因為沒有需求,就沒有被控製的根本。
這是一個精明的商人永遠知道的道理。
景沐悠,這個女人,會成為他的軟肋。
所以,白司墨才會對景沐悠說出那樣的話,說從現在開始,景沐悠就不要再出現在白司墨的眼前了。
“董事長……”保鏢低著頭,低低的呼喚著白司墨。
他知道白司墨暴怒的原因。
就在這個時候,白司墨的思緒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給牽扯回到現實的生活中來。
白司墨拿了手機,修長的五指滑動屏幕,最後湊到耳邊,冰冷出聲:“喂。”
“喂?司墨,你能回來一趟嘛?回來別墅裏,我……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好像不是很舒服,你能來照顧我嗎?咳咳。”電話裏,傳來了趙雪琪虛弱的講話聲,還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