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沐悠抽身離開:“白董事長,我請你尊重一些。”
“你都給了我,你還在乎多給我一次麼?”白司墨抓住了她的手,緩緩的握緊。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作我們最後一次了吧!這一次之後我們不再有任何的關係,還有,我希望你能將契約書還給我。”景沐悠迅速的穿好衣服,然後走下了床。
她始終都和白司墨保持著一段距離。
“什麼契約書?”白司墨反而有些驚愕,他有些聽不明白這個小女人在說些什麼了。
“就是之前……”景沐悠難以啟齒。
“我認為我們之間的遊戲才剛剛開始。”白司墨並不打算放過她。
自從他昨晚嚐了那女人的滋味之後,他就永遠也忘不掉那種感覺了。
他想要將她禁錮在他的身邊,不管她之前經曆過什麼,從現在開始,這個女人就是完完全全的隻屬於他一個人。
“你喜歡我嗎?”景沐悠一雙水蒙蒙的杏眸探尋著他的視線。
好像是想要一個答案。
“我喜歡你的身體。”白司墨回答。
本來他也不想欺騙這個女人的感情。
他隻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反應,所以他隻能選擇和她睡。
“我希望你不要弄混淆,我對你的溫柔隻限於對你的身體,而我對你……卻沒有絲毫的感情。”白司墨說到這裏,他的鳳眸中透露出了一絲冰冷之意。
“所以說,我隻是你的床伴?”景沐悠啞然失笑。
果然,這個男人是這麼看她的。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任何的物質條件,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的身體從現在開始隻能屬於我一個人。”白司墨和景沐悠談起了條件:“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吃虧的。”
“惡心。”景沐悠大聲的說:“我是不會同意的。”
“你會同意的,因為你也想要我,況且你需要我。”白司墨從床上站了起來,下了地,然後走向了景沐悠。
他全身赤裸著,就連那……也沒穿。
景沐悠想,她的眼睛一定是要長針眼了。
於是,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雙眸,神情頓時慌張起來:“白司墨……你……快把衣服穿起來,要不然我就要告你耍流氓了!”
“我們做個交易吧!女人。”最後白司墨還是將衣服穿了起來,然後一把抓住了景沐悠的手腕,將她的手腕緩緩的拽離了她的雙眸。
“什麼交易。”景沐悠咬了咬唇瓣。
“我答應你,此生隻有你一個床伴。”白司墨的鳳眸靜靜的注視著她,像是在宣布著一個重要而又莊重的承諾。
雖然他不能給她一個名分,但是他能給她一份責任。
隻要這個女人乖乖的留在他的身邊,喂飽他日常所需,他就許她這個諾言。
更何況,他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產生反應,偏偏隻對她的身體著了魔,所以也隻能選擇她了。
“白司墨,你別太過分了。”景沐悠勇敢的對上了他的雙眸。
即便他是商業界的翹楚又怎樣?
即便他有雄厚的背景和家產萬貫的資產,權利,能分分鍾像是踩螞蟻一樣的能踩死她又怎樣。
她是不會對他妥協的。
“喂飽我,我能給你一切,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想通了,再來告訴我。”白司墨的手,從景沐悠的手腕上移開,淡淡的說上這最後一句。
景沐悠從床頭拿過自己的包,最後靜靜的走出了酒店的總統套房。
“景小姐慢走!”
她剛一出房間,就立馬被這整齊宏亮的聲音給嚇住了。
原來那群守護在門邊的黑衣人們並沒有離開。
景沐悠瞬間就紅了臉。
他們剛剛不會一直就站在這裏吧?
“景小姐,您昨晚和我們白董事長睡的還好嗎?”有個小保鏢還好死不死的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問了一句。
景沐悠的麵龐上飛快的閃過了一絲紅暈。
這種時候,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還會問這種尷尬的問題。
景沐悠加快了腳步,連腦袋都沒有抬起來一下,便匆匆的走過了那些黑衣人們。
逃離了酒店之後,她才徹底的呼吸到了外麵那新鮮的空氣。
景沐悠緩緩的呼了一口氣。
真是神清氣爽。
可是她兩腿間的疼痛感覺還在持續的發作著,所以導致她走路的時候還有些忸怩。
“這該死的白司墨,這該死的男人……”景沐悠在心裏暗暗的抱怨著,昨晚那個男人不知道折騰了自己多久,導致了今天早晨,她全身就好像剛被動過手術一般。
她緩緩側過身,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皇朝華茂五星級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