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你還沒告訴我的名字。”薑離想要問清楚景沐悠的姓名。
“你好,我的名字是……哎……”景沐悠欲將自己的名字告訴薑醫生,可她的手腕卻被人給緊緊的捉了過去。
白司墨拉著她就往與薑離反方向的地方大步走去,他冰冷慵懶的語調裏,透著一抹不悅:“既然調查清楚了,就沒必要再留在安和浪費時間了。”
“這怎麼能是浪費時間呢?人家薑醫生也是出於禮貌才問我的名字,結果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你給拉走了,這樣多不禮貌。”景沐悠一麵被這個男人拉著走,一麵還在那裏自責著。
“薑離那種人,你還是盡量遠離的好。”白司墨的話語不冷不淡,卻也不做多餘的解釋:“如果不是這次必要,我是不會請他幫忙的。”
“為什麼?我覺得薑醫生人看起來還挺好的,性格溫和,氣質出眾,又博學多才還身聚天賦。”景沐悠誇讚著薑離,隻差點沒將他說的天花亂墜了。
白司墨忽然就頓住了腳步,一雙漆黑慵懶的鳳眸中頓時沉入了海底:“看來你對他的印象似乎很好?”
“說實話嗎?實話就是確實很好,總感覺他的身上有股親和力,我們之間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景沐悠越想越覺得這個薑醫生實在是有些熟悉,一舉一動中都透著儒雅的書卷氣息。
或者是在夢裏也說不定,嘿嘿。
白司墨聽了這話,不悅了。
這個女人現在是他的床伴,是他的獵物。
在他的麵前,竟然露出一副仰慕其他男人的樣子,她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
“你的腿,還痛了嗎?”說道這裏,白司墨鳳眸一沉,有意識的問道。
“似乎還有點。”景沐悠也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後來,她終於意識到了這句話不對勁了。
“你知道嗎?薑離的腰力可是不如我。”白司墨的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話在暗指著些什麼事情。
景沐悠的小臉上迅速的飛過一抹紅:“白司墨!”
“如果你再敢在我麵前提到薑離,這兩個字當中的其中一個字,我都會叫你腿疼到下不了床,不信你可以試試。”白司墨緊緊盯著她的杏眸,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景沐悠悻悻然的閉了口。
她知道白司墨的能力,他既然能將這話說出口,他就肯定會做到。
要讓他折磨自己?
她寧願閉嘴一個月不說話。
誰想到這個男人卻又不高興了:“你就這麼不想當我的床伴?”
景沐悠閉著嘴巴,一雙水蒙蒙的杏眸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心中卻是無語的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話。
不是你讓我不要提及薑離的麼?
“我送你回去吧,當我床伴的這件事情,你回去後可以認真的考慮,我不會著急得到你的答複,但是我希望你別讓我等太久。”白司墨隨後又補充了一句:“無論結果如何,它都會變成我想要的那個結果。”
“不用你送我回去了,我家實在是很遠,你又沒有開車過來。我……我打車回去就好。”景沐悠訕笑著從白司墨寬大的掌心中掙脫開小手來。
她可不希望白司墨借著送她回家為緣由,然後將她現在的住處,已經老底都摸得透徹。
那樣的話,她豈不是要淪落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嗎?
“嗯,可以。“白司墨應允了她的要求。
景沐悠心下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男人還算是識相,沒有故意要為難她的意思。
”不過,劉雨琴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做?”白司墨還是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怎麼處理劉雨琴的事情。
景沐悠想了想,說:“我會把事情的真相揭發出來的,但是我選擇揭發的理由是因為我想要一個清白,僅此而已。至於劉雨琴,我不會再為難她,但是我也不想和她有任何的關係。”
“僅此而已?”白司墨挑眉反問。
“白司墨,我告訴你,我不用你幫我解決這件事情。雖然今天你幫助我調查血液的事情我很感激你,就當是我臨時欠你一個人情吧!但是我和劉雨琴的事情我想自己去解決。”
景沐悠是害怕這個男人會想要幫她,而除掉劉雨琴。
這個男人的果斷,她是見識過的,所以她不得不相信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但是劉雨琴所犯下的事情,自然有法律和道德來懲罰她。
況且,現在她的媽媽還離不開她的照顧。
如果劉雨琴走了,那她的媽媽必定……
“好,就按你說的辦。”白司墨緩緩點頭,那雙鳳眸中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那我先回去了。”景沐悠握著那份化驗單和血管,最後對著白司墨修長的身影招了招手,隨後便轉身慢慢的朝著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