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你一個清白,那誰來還我一個清白?”景沐悠從出租車下車後,便馬不停蹄的大步向擁擠的人群以及劉雨琴走去。
那群記者們見到景沐悠之後,就像是瘋了似的,一鼓作氣的蜂擁而至。
很快,景沐悠就被那群記者們給包圍起來……
“景小姐,聽說你毒害了劉小姐的母親,請問真的有這回事嗎?”
“景小姐,聽說在容氏的婚禮上,讓陸總監將容少爺打到住院的罪魁禍首是你嗎?”
“景小姐,請你務必不要逃避這樣的問題。如實的回答,給廣大民眾,給劉雨琴小姐和容氏的少爺一個交代。”隨著翻天覆地的問題襲來,徐曼站到了景沐悠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那眼神中滿含著得意的神情。
景沐悠,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你這個即將要消失在新聞界的人,還真的是讓人覺得憐憫。
“我今天之所以敢過來,除了捫心自愧之外,更重要的是,我手裏已經有了證據。這個證據可以幫我證明,劉雨琴母親生病住院的這件事情跟我無關。”景沐悠回答的話語中透著分外的清冷。
本來她不想提早將血液的事情曝光。
可是偏偏有人想要將她逼進絕路,她也是思考了很久,才決定要提前曝光這件事情。
雖然她不知道曝光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是她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去連累公司的。至少這麼做,能夠讓劉雨琴得到暫時性的心虛。
聽景沐悠忽然說,她已經掌握了證據,劉雨琴的臉色忽然變了一變,但是她很快麵色又恢複回了鎮定。
“劉雨琴,你不要在公司的門口哭哭啼啼了,你的那點小把戲或許別人並不知道,但是我已經領教過你兩次了,這一次是第三次。事不過三,我希望你不要再錯下去了。”景沐悠還是想要給劉雨琴一個機會,如果她願意認錯的話,她會考慮不曝光血液這件事情,免得她當眾難堪。
再者,劉雨琴在ck現在還隻是個實習生,A城市的工作壓力大,工作本身也不怎麼好找。能夠從眾多的人中脫穎而出成為實習生,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景沐悠不想斷了她的後路,再說了,她的媽媽不是還身患癌症在醫院裏躺著呢麼?
劉雨琴的臉上繼續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又忍不住的從麵頰上滾落下來:“沐悠姐,事已至此,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呢?你說我錯了,其實真正錯的人是你啊……”
又想用淚水博取其他人的同情嗎?
景沐悠麵容上的清冷笑意愈加的擴大,她看著不遠處的劉雨琴,笑著說:“沒錯,我這兩個月來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就是看錯了你。”
“沐悠姐,話可不能這麼說。既然你說你已經掌握了證據,那你不妨將證據拿出來給大家看看,現在很多的記者都在這裏,我們一起有目共睹。還是你根本就是在說謊,隻是威脅我而編造的說詞?”劉雨琴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的殺氣,她不相信景沐悠能夠找到什麼證據。
現在所有的人都向著她劉雨琴,所有的人也都隻相信她劉雨琴。
所以無論景沐悠說什麼,做什麼,那些記者都不會相信她。
“好,既然你執意要我拿出證據,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不領情,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景沐悠說著,便從包裏拿出了一份血檢報告。
她將那份血檢報告揚了起來,麵向著記者:“這是一份血檢報告,血檢DNA來自劉雨琴的母親。”
“這是什麼?血檢報告……”那些記者們頓時一片嘩然,開始頻頻的交頭接耳起來,場麵一下子就失去了控製。
“就算是劉雨琴母親的DNA血檢報告,那又怎麼樣,這能說明什麼?”徐曼認為這根本就構不成什麼證據。
“這份血檢檢查出了她的母親長年患有癌症疾病,而且已經活不過八個月了,甚至連八個月的壽命都將是個問題。”景沐悠板著一張麵孔,義正言辭的對大家宣布。
“你……你胡說……”劉雨琴的麵色立馬就變得驚慌失措,她指著景沐悠,聲音顫抖著說:“我母親分明就是被你毒害住院的!”
“我還沒說完。”景沐悠冷冷的瞥了一眼劉雨琴,接著說道:“而且,她不但癌症晚期,而且還長期服用一種名為瑪卡的藥物,也就是我們常人所說的海洛因。所以這才導致她原本八個月的壽命,直線下減。”
“海洛因!”
“瑪卡!”
這個消息立馬就震驚了那些記者們,那些記者們此刻的麵色真的是精彩紛呈。
誰都不會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