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我吧……”女服務生咬著牙齒,含著眼淚,站在那裏,任憑著那杯紅酒緩緩的倒在了自己的頭頂,把自己的衣服濕透,最後變成了無比狼狽的模樣。
趙雪琪撇了撇紅唇,將那空了的酒杯放回到了餐桌上,隨後若無其事的說:“今天你的運氣不錯,我心情好,投訴的事情就可以免了。”
“謝謝這位客人,謝謝!”那個女服務生聽到了這句話後,立刻就如負釋重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拿著菜單匆匆的離開了這裏。
她是一路小跑著離開的,背影十分的狼狽不堪,大概是去工作室換衣服去了。
於是,趙雪琪坐到了之前的位置上,左手拿著叉子,右手拿著刀子,慢悠悠的切著麵前擺著的那份牛排。
倒是可惜了她那杯82年的拉菲了。
“趙小姐真的是好興致啊!欺負完一個服務生後竟然可以如此神情悠閑的坐在這裏用餐,真是令在下不得不佩服了。”
就在趙雪琪切了一小快牛排剛放進嘴裏的時候,一個極其不協調的男人的聲音便在她的身邊響起。
趙雪琪下意識的抬眸,卻看到了一個長相頗為英俊的男人。
她的臉上漸漸的蒙上了一層疑惑:“你是?”
那個男人輕笑一聲,便走了兩步,並且坐到了趙雪琪的對麵的位置上,兩手交錯著放在餐桌上,挑眉:“我們見過麵的,在容氏的婚禮上。”
經過這個男人這麼一提醒,趙雪琪終於看著這個男人有些麵熟了。
好像是有些印象的。
“你……你就是容是企業的二少爺,容深?”趙雪琪參加容氏的婚宴的時候就坐在主席上,所以也和容深見過麵。
怪不得她說她看著這個男人怎麼那麼眼熟呢?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罷了。
現在他這麼一說,趙雪琪倒是想起來了。
可是,容深不是住院了嗎?
趙雪琪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容深的手臂上。
“我的這條手臂不嚴重的,還不至於到骨折的地步,一點輕傷,所以我休養了幾日便出院了。”容深故作輕鬆的解答了趙雪琪眼中的疑惑。
其實容深當時是被陸誌禹揍得不輕,本來是要住院半個月的,可是在他的執意要求下,他還是強行的要出院。醫生沒有辦法,就隻好先讓他出院了。
“你今天來,不會就是專程來找我敘舊的吧?”趙雪琪繼續切著她手中的牛排,她瞥了一眼容深後,心下卻像是明鏡似的。
怎麼可能有人專門來找自己敘舊呢?
特別像是這些聰明狡黠的商場人物,那便更是不可能的了。
“趙小姐果真是聰明人,那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容深的嘴角漸漸的顯現出了一抹陰蠱的笑意。
陸氏的仇,他已經記在心裏了。
等到來日,他定然要整個陸氏加倍的奉還!
“直說吧!”趙雪琪伸出一隻手來,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要的就是趙小姐的這句爽快話!趙小姐,不妨我們進行個合作如何?”容深這樣提議。
況且他就是專門來找趙雪琪的。
趙雪琪的底細,他早就派人在暗下裏打聽過。
能站在白司墨身旁的女人本就不多,能和白司墨一起來參加他容深的婚宴的,更加是寥寥無幾。
所以,當時白司墨將趙雪琪帶進婚宴的時候,容深就早已經派人去打聽了趙雪琪的底細。
這才知道,趙雪琪和白司墨的淵源。
原來趙雪琪就是白司墨小時候的救民恩人。
真是巧了!
“不妨說來看看。”趙雪琪笑了,能夠結實容氏企業的人這對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況,她以前受的那些苦,可全都是敗容氏企業所賜!
“趙小姐現在可是白先生身邊的紅人,所以獲取白先生的信任這一點對趙小姐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容深的話中似乎是另有所指的意思。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如就直接說了吧!”雖然心中早就猜到了大概八九不離十的樣子,但是趙雪琪想要驗證自己心中的所想,所以還是要問清楚。
容深笑著回答:“隻要趙小姐幫助我收購皇朝華茂,我必有重謝!”
收購皇朝華茂?
趙雪琪的心中還是忍不住暗暗的震驚了一下,之前她還以為容深隻不過是想要借著她的手來稍微報複一下白司墨,誰知道他竟然這麼大的胃口,竟然說要收購皇朝華茂。
“噗嗤——”一下,趙雪琪笑出了聲來:“容先生,你是不是在癡心妄想?”
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辦到。
排行商業界第四的容氏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要收購排在榜首的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