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景沐悠拉著白司墨離開沒多久,在那些聚集圍觀看著熱鬧的白領群中出現了一抹同樣身材嬌小的身影。
趙雪琪恨恨的埋沒在人群中,眼睜睜的看著白司墨被景沐悠給誘拐跑了,心裏卻毫無挽留的能力。
她恨!
她的臉色極其的不好,她周圍的空氣裏都酸的能掉出醋來。
她垂在側邊的兩隻手,微微的握成了兩隻小拳頭。
白司墨,絕對不能讓其他的女人迷惑了去。
容氏企業的千金不行,景沐悠更沒有資格。
因為她趙雪琪才是最後做上皇朝董事長夫人的唯一人選!
於是,趙雪琪的眼瞼下隱藏著陣陣殺氣。
……
白司墨被景沐悠給拉出了公司,原本漆黑慵懶的鳳眸中更是染上了一層不悅的顏色。
此刻,這個男人的臉臭的就像是一顆綠色的大白菜。
“哎呀!別皺著眉頭,來!笑一笑嘛,笑一笑,十年少。”景沐悠站在他的麵前,小臉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白司墨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要像個難伺候的小寶寶似的需要人來哄一哄。
為此,景沐悠可真的沒少花些精力。
“你到底想要帶我去哪裏?如果你沒什麼事情,並且拿我開心的話,很抱歉我沒有這個時間和你在這裏玩耍,我公司裏還有很多的業務沒有處理完。”白司墨冰著一張臉,態度有些不好的看著景沐悠。
很顯然的是,他以為景沐悠在拿他開心呢。
“出來玩,還想著工作幹什麼!你不用管,今天既然你已經幫我請好了假,那你就休想甩掉我!隻管帶上你的人還有你的心情,將工作呀,煩惱呀什麼的統統的全部都忘記吧。”景沐悠一邊在他的麵前比劃著,一邊解釋道:“一會兒呢,你跟我去個地方。”
白司墨有些無語的看著景沐悠。
感情他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自己往下跳了。
本來幫這個女人去她的公司裏請假,就是讓她知道知道他的厲害,可是沒想到的是,現在的狀況卻是他陪了夫人又折兵的。
倒是自己主動貼了,買了賠本生意的貨,現在要犧牲自己的時間,去陪這個女人了。
景沐悠將白司墨推到了一輛公共汽車上。
“你……你做什麼?我,我不坐公交車的。”白司墨吃驚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他從小都沒坐過這類車子。
一直都是坐汽車的。
像這種人群又多,又擁擠,座位又廉價又肮髒的車,他怎麼可能會坐?
“你……你不會沒坐過公交車吧?嘿嘿。”景沐悠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奇葩的點子,像白司墨這種從一出生就能享受王子般優越生活的人,不會真的沒有坐過公交車吧?
當然這也許僅僅是她的一種猜想罷了、
但是她自己卻不知道,她卻說中了白司墨的心思了。
他確實從小到大都沒有坐過公交車。
可是,這男人還撐著麵子,死活的不肯承認自己沒坐過公交車:“誰……誰說的,我當然坐過了。”
“你放心吧!我請你坐公交車。”景沐悠衝著他眨了眨眼睛,將他推上了車子後,將兩塊錢的硬幣投到了車子裏。
於是,公交車便緩緩的啟動起來。
景沐悠挑了一個雙人座的位置,然後拉著白司墨一起坐了下來。
白司墨一臉詫異的看著周圍和他們一起坐這輛車的人,時而大聲的在說著話,時而打著電話,時而在笑著。
很熱鬧卻也很吵。
這種感覺很奇妙。
白司墨是坐獨車,坐習慣的人,即便是前座有代價保鏢,他平日裏坐車的時候也不會跟代駕保鏢多說上一句話。反而,他更喜歡坐在車裏,利用這多餘的時間來看看文件。
今天坐在這公交車上,他的感受是又新鮮又感受頗深。
和一大群的人坐在同一輛的車子裏,聽著他們在說著生活中發生的故事。
看著他們的行為,動態,話語,一切都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更何況,公交車不比汽車那樣封閉。
以前他為了防止記者跟蹤或者偷拍,都不會輕易的打開窗戶透氣。
可是在這輛車裏,視野很開闊,路徑的地方,你想要看到哪裏,就能看到哪裏的風景。
就像是一座會移動的房子。
白司墨看的有些呆了、
原來,他這麼努力的工作,竟然就真的忽視了這平凡的不可思議的生活。
“怎麼了?忽然不說話了。”景沐悠瞥了白司墨一眼,發現這男人竟然在看東看西的,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