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了一張禍害終生的麵龐。
想不到白司墨這個男人竟然可以收歡迎到這種程度,這讓景沐悠不得不懷疑那群智障少女是不是腦子掉進坑裏了,才會這樣盲目的崇拜這種披著羊皮的惡魔。
“台上的歐巴,加油!我們都看好你!”台下不知道是誰叫了一句,那聲音聽起來不亞於見到一個真人明星的程度。
不知道為什麼。
聽著這些話,再看著這些用盯著美食的眼神盯著白司墨的時候,景沐悠的心裏竟然會產生一種危急感。
此刻,她想將白司墨拉下台,然後向獵人宣布:“我們不玩這個遊戲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總之她心裏是百感交集,就像是打翻了五味壇子,各種味道和情緒都彌漫上了心裏。
她愣愣的站在人群中,以仰視者的角度看著那男人鎮靜自若的麵龐,恍然間覺得他……應該並不是那麼討厭的吧?
如果他不說話,就遠遠的站在那裏,安靜的,帶著一絲慵懶的看著她,或許並不是那麼討厭。
或許是景沐悠長時間的盯著他,白司墨也感覺到了那來自人群中一小抹炙熱的目光,他抬起鳳眸也朝著那抹目光看去。
霎那間,恰巧與那小女人的視線對在了一起。
白司墨勾唇一笑,心裏極為滿意。
他的魅力究竟能吸引到多少女人,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會去關心;他真正在意的是,那個女人有沒有也注意到他。
在他的眼神移動過來的時候,景沐悠下意識的撇開了目光,不去看他。
她才不會屈服,她才不會像其他那些花癡少女一樣,看著他。
“好,我們的遊戲正式開始了,這位男士你準備好和我們的海獅小姐一起共舞了麼?”獵人將手裏的話筒湊到了嘴邊,用著昂揚的語調,問著他。
白司墨淡然的點頭,麵龐上看不出有任何一絲的情緒:“準備好了。”
“遊戲,開始!”
在獵人一聲遊戲開始之下,白司墨將手中的皮球高高的拋起……
景沐悠記不得這個男人究竟和海獅小姐來回了多少個回合。
她隻記得當他全神貫注在皮球上的時候,她也在全神貫注的看著他。
皮球在他與海獅小姐之間來來回回的翻滾著,台下的觀眾們在賣力的喊著加油!
雜亂的聲音,哄鬧的聲音,開心的笑聲和興奮的交談聲,這些聲音全部都和舞台上刺眼的光芒交織在了一起,照射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她仿佛看見,他的全身都在發著和舞台上一樣的白金色的光芒。
直到皮球真的落地的那一刻,她還未從那幻境中走出來。
周圍響起了一片掌聲雷動的掌聲的時候,這才將她給震醒。
“恭喜這位先生和我們的海獅小姐,一共拍了一百零九個皮球。”最後獵人宣布了白司墨的成績。
台下的人們紛紛的搖了搖頭,表示遺憾。
隻有白司墨本人站在那裏,站在白光下,嘴角肆意的揚起。
從未見過白司墨這樣笑過……
以前的他笑的時候,總是勾了勾唇角,即便是再開心,也隻是唇角勾的弧度稍微大了一點而已。
而現在,景沐悠看著他的時候,竟然能夠從他那雙漆黑慵懶的鳳眸中看到了一絲的歡愉。
這個男人,說不上是哪裏,好像有些細微的變化了。
“有請剛才和我們的海獅小姐表演的那位女士上台,恭喜那位女士獲得了本次的比賽。”獵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景沐悠已經自覺的重新走到了講台上。
白司墨含著笑意,看向了她。
當她乖乖的朝著他走過來的時候,他一把拉過她的小身板,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一幕舉動很快就被獵人看在了眼裏,他自以為這是一幕甜蜜的舉動。
於是,他便笑著說:“看來我們的男士是故意輸給這位女士的呀!這位男士,請問站在你身旁的這位女士,是你的女朋友嗎?”
提到關於女朋友的這個話題,台下的那些小女生們幾乎躁動了。
全部都擺出了滿臉期待的神情看著白司墨。
好像就在等他說那句“不是”了。
這樣的話,她們不全都有機會了嗎?
為什麼獵人會問這個問題……
景沐悠在心裏暗暗的有種想死的感覺,這種問題對於她和這個男人之間,真的是很尷尬的。
女朋友麼?恐怕是算不上的吧?因為她這種卑賤的身份根本就是沒資格的。
把實際情況說出來,說她隻是白司墨的玩物?
那她估計又要背負不要臉的罪名。
於是,景沐悠抬起頭悻悻的瞥了一眼那男人,她看到了那男人瘦削的下巴,以及一臉風輕雲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