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幫你呢?我大可以向白司墨要這筆錢,你知道的,區區十五萬對他來說,隻不過是九牛一毛的事情。”薑離勾唇,笑著說。
很快薑離的這番話便激怒了容思淩,她怒目對著他:“薑離,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覺得我會害怕容家的勢力麼?安和是A城市的老醫院了,如果容家有什麼舉動,你猜猜看那些聞風而動的新聞記者會不會借著這個機會炒作一番,到時候容家會有大蠻煩的吧?”薑離的臉上仍舊帶著和煦的笑容。
他沒有被容思淩提出的那十五萬的條件給所誘惑到,也沒有被她背後的龐大家族所威脅到。
容思淩美眸一淩:“好!薑離,你最好記住你今天做出的選擇。”
“嗬嗬。”薑離輕輕的笑了笑。
她轉過身,重新將病房的門推開,然後氣呼呼的走了進去。
“司墨,我先走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改天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和白司墨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容思淩便背著包,摔門而去。
看著容思淩忽然生氣離開的背影,白司墨微怔了一下,隨後抬眸詢問著薑離:“她怎麼了?”
薑離的笑著回答:“興許是做了什麼虧心的事情被別人發現了,所以既心虛又惱羞成怒。”
“虧心的事情?”白司墨又朝著她消失的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心裏不解薑離的意思。
薑離卻岔開了話題:“你小子的醫藥費和住院費可是我親自報銷的,況且我剛才為了你可是錯過了一筆大買賣,你要補償我的。”
“嗯。”白司墨若有所思的凝眉,點了一下頭。
關於容思淩要他幫她圓的那個謊,薑離最終還是沒有拆穿。
因為他在心裏也不想將景沐悠在外麵陪著白司墨做手術的這件事情告訴白司墨,至於原因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是不想讓白司墨知道。
便刻意的隱瞞下來。
……
景沐悠中午隨便買了個餅充饑,隨後就匆匆的趕去了新聞公司。
剛好時間是來得及的,她進去公司的時候沒有二度遲到。
當她走進公司裏的時候,新聞部裏所有的小職員們都沉默著,並且拿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大家這都是怎麼了?
她上午雖然請了半天的假,但是她已經和安姐說了這件事情啊。
這也不算是曠工吧?
她看向了那些小職員們,那些小職員們也同樣看著她,眼眸裏滿滿的都是羨慕的神情。
這次沒有諷刺的話語,也沒有陰陽怪氣的言論。
隻有羨慕嫉妒恨。
沒錯,是羨慕嫉妒恨。
景沐悠下意識的抬起手腕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還以為自己的臉上長了花兒了呢。
等到她一回到總監辦公室裏的時候,在她背後的那些小職員們這才開始熱切的討論起來。
“怎麼會是她呢?她可真的是好福氣啊……”
“是啊,像人家這種命格,咱們真的是羨慕不來。”
“吱呀——”
景沐悠回到了總監辦公室裏,就將包給放了下來,然後隨意的走到了電腦麵前。
她抬起那雙水蒙蒙的杏眸,這才發現,在電腦桌前竟然多了一大捧的玫瑰花。
景沐悠心裏是素愛玫瑰花的,所以當她看見這玫瑰花的時候,心裏除了開心之外就是詫異了。
這一捧玫瑰花不會好端端的出現在自己的桌子上吧?
難道是別人放錯地方了?
景沐悠在那捧玫瑰花裏很快就找到了一張小紙條。
這是一個賀卡形式的小紙條。
打開小紙條,她細細的看了一遍。
是很英俊的楷體。
“下班後,去吃個飯吧,我來接你。陸誌禹。
景沐悠看著那排字跡,最後目光停格在了“陸誌禹”那三個字上。
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陸誌禹終於給她消息了。
她忍不住的輕輕笑了起來。
原來這捧玫瑰花沒有送錯人,真的是送給她的,是陸誌禹給的。
陸誌禹這家夥請客就請客,大可以用手機發條信息嘛,幹嘛還搞的這麼繁雜。
同時,景沐悠也明白為什麼她剛剛走進公司的時候,會引來那麼多小職員們羨慕的眼光了。
一般公司都是盛產八卦的地方,特別是這新聞部。
這下好了。
又要給她們那些人提供八卦的源泉了。
景沐悠在開心的同時,也不禁多了些許的煩惱。
不過,她心裏是清楚的,她和陸誌禹隻不過是普通朋友罷了。
這次陸誌禹約她出來吃飯,十有八九也是來敘舊的。
於是,景沐悠坐在椅子上,開始撥弄起那些玫瑰花來。
必須要找個瓶子然後放點水,將這些玫瑰花給培養起來,這樣的話,那些花的壽命才會變得更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