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景沐悠每罵他一句,他都覺得是情話,都是應該的。
白司墨又忽然想起來他在網上看的那些關於特殊時期的資料起來。
於是,他馬上就走到了小女人的麵前,走近了一些她,細細的觀察起來她的麵部來。
景沐悠被這個男人盯了個措手不及,因為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男人這樣盯著她看了,於是她不斷的往後退著:“你……你……你幹什麼……我臉上又沒有花。”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正在特殊時期,她還真的以為這個男人又要開始禽獸了呢。
因為小女人總是動來動去的,所以他也沒有看清她的臉上到底有沒有網上所說的那個妊娠斑。
“你別總是動,我現在眼睛都有些花了。”白司墨不悅的皺起眉來,一雙漆黑慵懶的鳳眸緊緊的鎖定在她的小臉上,他上前一步,將一隻寬大的手掌按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後輕聲的對她說。
景沐悠被他按住了小身板,腳下就像是長了釘子似的,即便是想動大概也是動不了了,於是她隻能抱怨的對他說上兩句:“你……你到底在看些什麼。”
這個男人卻是默默不言,湊上前去看了她很長時間。
景沐悠愣住了,這個男人的鼻尖此刻距離自己的鼻尖隻剩下了一厘米的距離。
仿佛她就聽到了他的呼吸聲,均勻而有條理。
她把那雙水蒙蒙的杏眸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看著麵前白司墨那個男人的那雙邪魅中透著冰冷和嚴肅的鳳眸。
她仍舊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
被他近距離的看了好一陣子之後,他這才說上一句:“你今天是不是化妝了?”
這個男人這麼一說的時候,景沐悠反而一愣。
她今天化妝了都被這個男人給看出來了?真是厲害了!
她更加奇怪的是,以前這個男人也不是很關注自己化妝沒化妝這個問題啊,現在怎麼忽然就這麼關心起來了。
雖然她現在化的是淡妝。
而且用的是素顏霜。
一般人是看不出來有化妝的,這個男人是怎麼看出來她化妝的?
“回答我!”見小女人一下子陷入了想入非非的狀態,那小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於是白司墨輕輕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提醒了一下。
景沐悠緩過神來,有些蒙圈的點點頭:“嗯。”
“現在,馬上,立刻!給我把妝給卸了!”小女人真的化妝了?難怪他沒有看見網上傳言的那種斑點,白司墨話語一沉,命令道。
要卸她的妝?
不要!
這和裸著在大街上奔跑有什麼分別。
於是,景沐悠站在那裏不動。
休想讓她妥協就是了。
“不去卸?”白司墨勾起了薄唇,邪魅一笑:“是要我幫你卸麼。”
於是,下一秒,景沐悠的手腕處就被這麼男人死死的給握住了。
“啊!!!”她尖叫一聲。
“你不卸可以,我幫你卸!”白司墨抓住她的手臂,就大步的往辦公室門口走去。
景沐悠被他這樣強行的給拽著,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即便是反抗了也沒多大預期中的效果,這個男人的力氣很大,她的腳步隻能跟隨著他的步伐往門外走去。
可是她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僥幸的心理:“白司墨!你就是個神經病!白癡!蛋白質!”
她不就是隨便罵了他兩句嗎?
沒想到這個男人不但愛亂吃醋,還這麼的小心眼,報複心這麼強!
她可以理解為他現在要讓她卸妝的舉動是要來報複她的麼,那麼還真的是恭喜他,他贏了。
白司墨才不管她的尖叫聲,還有現在她罵他的聲音。
他隻是將她拉到了水池邊之後,就開始撩起池子裏的水……
“白司墨,你這個變態,你竟然進女廁所……”景沐悠瞪大了她那雙水蒙蒙的雙眸,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臉就華麗麗的被他手上的水給襲擊了:“唔……”
她下半句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白司墨拿起了池子邊上的一瓶洗麵奶,然後放在手裏細細的揉成泡沫,一邊揉著一邊解釋:“整個公司隻有洗手間有水池,鑒於你不能進男廁所,所以我就隻好委屈一下我自己了。”
實際上,今天是周末,而且被這個男人放假了。
所以即便是這個男人來回進出這個女廁所N多次,都不會有人出現在這裏的。
景沐悠在心裏不斷的高呼著,奸商!
他揉好了泡沫,趁小女人臉上被他弄濕了的水珠還沒有完全幹掉,就將泡沫小心翼翼的塗抹在了她的麵部。
搓了搓。
她也不打算再反抗了,就像是個木偶似的站在那裏,任由這個男人擺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