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破天挑眉,“你當我稀罕麼?”
要遇見的都是你。
本王寧可痛快的剃了光頭。
出家為僧!
等了沈靈許久,終於看到這貨出現,蘇瑾拽著她,一路向著馬棚走去,馬匹是她新買的,用來代步,今天恰好沒喂草料,給弄了點發情的藥。
咳咳…
她承認,不是一點。
是半桶!
把沈靈的手和腳分別用繩子捆住,往馬槽中一拋,關了柵欄,轉身就走。
不時的,有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響起。
女子的尖叫,刺耳瘋狂。
某隻畜生亢奮凶猛。
而蘇瑾和清王,也沒睡。
過了許久。
附近的住戶來敲門,看樣子是被聲音吵醒的,看到蘇瑾穿的整整齊齊的有些詫異,“我還以為你們小兩口,跑去馬棚那個啥了,怎麼,還沒睡?”
蘇瑾住的這個地方,不算獨院。
前麵是棺材鋪。
後麵有五間房,住著不同的人,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害羞的低頭,“王夫人說笑了,我和夫君住這麼久了,什麼時候弄出過大的動靜。”
敲門的一聽,好像是。
有些不好意思,“我當你們,玩膩了房內,想去外麵嚐嚐鮮,夜黑風高的,或許…”能刺激些,剩下的說不出口,換了話題,“那你家馬棚那裏怎麼了?”
蘇瑾無辜的攤手,“我也不知道,要不去瞧瞧?”
“好。”
言罷,兩人一起去。
其他住戶也紛紛探出腦袋,披了衣服跟著。
大半夜的。
沒法睡覺。
他們倒要看看,是啥妖物在作祟。
靠的近了,隻看見一女子蓬頭垢麵,衣服被馬用牙齒撕爛,身上齒痕遍布,那匹馬瘋了一樣的,用牙齒撕她那點破碎的布料,用舌頭舔她所有部位。
看著…惡心!
從來沒見過這幅景象,跟來的人都被嚇壞,連夜報官。
這無淚之城,沒有捕快,不設衙門,更不可能像外麵一樣,還有個什麼知府,縣令的管事,來的是城主,她掃過現場,命人去攔那匹馬。
馬卻了魔。
怎麼都抓不住。
城主親自出手,揮劍將馬站成兩半,馬龐大的身子立刻轟然倒地,血流不止。城主又讓人將沈靈以席子卷走,大家這才心有餘悸的散去。
她看著蘇瑾,“你做的?”
蘇瑾承認,“恩。”
跟聰明人,說假話,就是自尋死路。
還不如坦然。
城主看了下蘇瑾,“我剛才聽那些執行任務的人,說了事情原委,此事是沈管家不對,他和沈靈,要殺要報複,悉聽尊便,我絕不阻攔,也不會降罪。”
“多謝。”
城主飄遠,留下一地殘香。
第二天。
滿城都在傳著一件事情,版本如下:
路人甲:“聽說沈府的那位小姐,已經覺得和人交合沒有趣味,找馬行房。”
路人乙:“是啊,我也聽說了。難怪我老娶不著媳婦,感情這年頭,人畜戀比較流行。”
路人丙:“真的,不是馬看上她了麼?”
路人丁:“計較這個有意思沒。就當是它們互相看對眼,行了吧。”
謠言像洪水,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