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
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隻有男人在歡|愛時說的話是不算數的,為了耍流|氓什麼都敢承諾。
你幾時見過女子如此!
她是肺腑之言。
好伐?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閃過,將緊密粘合的雲破天和蘇瑾分離,白光如閃電,隻要躲避不及時,就會被弄傷,幸好他們兩人身手都不錯。
有人!
蘇瑾警鈴大作。
她現在和雲破天身上一根絲都沒掛,有些尷尬,下一秒,先扯下紗帳卷在雲破天身上,“夫君玉體,可千萬別被白瞧了,我會吃醋的。”
同時,雲破天護妻如命。
用被子將她裹緊。
他的想法是,先護住蘇瑾,再護自己,不料,她還有這覺悟,汗顏不已。門不是被破開的,也不是被撬開的,是自動打開的,仿佛在迎接貴賓似的。
緊接著,一個男子走進來。
紅衣如火。
顏似妖孽。
外麵的夜風灌進,他的衣服搖曳著,如同湧動的潮水。
青絲束玉冠束起,冠上嵌著一顆鴿卵般的珍珠。
眸子剔透如琉璃。
雲破天伸手,將蘇瑾的眼遮住,丫頭最喜歡看美男,對於皮相的興趣遠遠大於其他。蘇瑾掰開他的手,覆到他的耳邊,“夫君,我現在金盆洗手不當女色狼了。”
雲破天不信。
但還是問,“真的?”
隱約泛著期待。
蘇瑾點頭,扣著他的手,“我隻對夫君有興趣。”
十指相扣,君心不老。
千帆過盡,唯你不疑。
半夜來放的這個男子,眼底有陰氣浮現,但快的難以捕捉,轉動著手上的血玉扳指,看著蘇瑾,一字一句的宣布,“從今以後,隻能我能碰你。”
雲破天啞然。
搶親的?
蘇瑾直接爆粗口,“臥|槽,我認識你麼。”
男子對自己的魅力有十足的信心,對於蘇瑾也誌在必得,“沒關係,你有的是時間慢慢認識我,我從不強迫女人,每一個都是心甘情願愛上我,為我神魂顛倒的。”
蘇瑾突然想起來的時候,看見那一胖一瘦兩個女子吵。
說什麼紅衣。
還吵的那麼壯觀。
或許就是這位。
原本就沒有的好感度,一下子暴降到零下N度,“我不是女子。”
我是女漢紙。
萌妹紙。
雲破天,“…”
事情已經嚴重到需要否定性別了麼。
妖孽男,扯出無與倫比的笑,向著蘇瑾行來,如果深情也能被用來稱重的話,至少得有幾頓,堪比江河,“我們打個賭,如何?你十日之內,必定愛上我。”
蘇瑾爽快的應下。
直奔目的而去,“你若輸了,交出你手上那顆水晶。”
男子勾唇一笑,撥了下垂在身前的那幾縷頭發,揚起弧度完美的下頷,“好。但我不可能輸,你到時必定折服於我的風采,拜倒在…”
話未盡。
被蘇瑾打斷,“拜倒啥?你的石榴裙下?你確定你要當人妖,男不男女不女的,穿個裙子去滿大街的晃悠。其實我是支持你的,像你這種,去青|樓賣,保證客似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