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怒。
正準備出手。
蘇瑾閃的更快,“再見。”很快,你就會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她剛才趁著城主發瘋的時候,潛進石屋,將那冰棺中的女子做了手腳,通過刺激穴位,讓氣息逆行。救夠三萬個就會自動蘇醒,真當自己是定時器啊!
狗屁!
她偏要那女子永世不得蘇醒。
在城主的故事中,她連配角都不算,但縱然如此,就活該被炮灰掉麼?
蘇瑾出了城主府,正好遇見一臉著急的雲破天,她低頭準備裝作不認識擦肩而過,他卻一把拽著她,“你去哪了?”
怎麼這幅模樣。
她站定,腳底仿佛懸了冰秤砣,“你怎麼知道是我。”
他打量著她,“廢話,你化成灰我也認識你。”說完,自然的牽過她的手,“以前你總說我們是老夫少妻,不在一個輩分上,現在變成少妻老夫了,看你以後怎麼取笑我。”
不問過程,不究緣由。
知她不想說。
他就不問。
蘇瑾看了下空蕩的胳膊,城主先前就取回了那隻珊瑚手鏈,沒了禁製,心上卻放了纏了繩子,被綁的緊緊的,她用空著的手拿出水晶,“明天就走吧。”
他說,“好。”
然後在心底加了句,我恨我自己。
恨我無能。
第二天,去往小白之城。
這裏的居民都是人,且都是男人!
城主是位狐狸精。
早早就嗅到男人的味道,在城門前堵住雲破天,“這小夥子真孝順,出個遠門,還帶著自己娘,怎麼,擔心她老人家一個人沒人照顧?”
雲破天不悅。
凝眉,“她是我娘子。”
城主嬉笑道,手不安分的往雲破天臉上蹭,“你這是欺負我眼拙麼?她白發蒼蒼,少說也有七十多了,怎麼可能是你娘子。”
旁邊的行人,一看見城主就殷勤的走不動路。
口水直流。
聽見這句話,忍不住哄笑,“這位公子,說不定就喜歡年邁滄桑的。城主就別打他的主意了,今晚還是讓我們兄弟,好好伺候你,怎麼樣?”
城主早習慣這些人,有事沒事的爭寵。
忽略掉這幕爭風吃醋。
盯著雲破天。
蘇瑾揪起剛才那個男人的頭,往地上砸去,“說誰滄桑,說誰!你爹媽生你容易麼,你個小兔崽子,不在雙親前侍奉,跑來這裏求一個女人寵幸你,還有臉說我。”
言罷。
把那男子打的縮成一團。
當皮球一樣滾。
人群中,還有個不知死活的,開口,“這位公子的娘真粗魯,年齡一大把了,也不知道消停點,動不動就發脾性,都不怕被閃了老腰。”
蘇瑾上前。
把他揪出來。
一拳往他的臉上揮去,登時眼睛腫了。
不肯作罷,她接著揮拳,打的那男子滿地找牙,痛哭流涕。
城主輕笑,“沒看出俊俏公子的娘還說暴脾氣,你隨便打,這城裏的每一個男人,我都玩膩了,早看他們不順眼,天天纏著我,打死一個少一個,我也落得清閑。”
雲破天用劍尖抵在城主的臉上,“她不是我娘!我再說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