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受不了了,挑眉,糾正它的話,“你不是想弄死我們,是想臭死我們…”
一般人聽到這話,可能會稍微難堪點。
但兔子一聽。
甚為歡喜。
它輕輕的一蹦,長長的耳朵晃了晃,“臭死也是死。隻要是死,沒啥區別。話說回來,你們兩個都算心誌堅定的,以前來這裏的那幾個人類,還沒等我出手,就被我逼瘋了。”
蘇瑾,“…”
哎。
沒辦法。
本姑娘奇葩見多了,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兔子張著三瓣嘴,對著蘇瑾開口,“我餓了。”話落,一個猛衝,跑出十幾米遠。拔了不少草回來,抓起一根,輕輕的嚼一口,一副在享受山珍海味的陶醉模樣。
雲破天拉了下蘇瑾,不恥下問,虛心討教,“吃草為什麼要跑那麼遠?”
“沒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麼!”
“瑾,你懂的可真多。”
“廢話!”
“你對為夫這麼無禮,小心回去跪搓板。”
“你敢?”
“為夫有什麼不敢的。”
蘇瑾揪著他的衣領,“切,你當是我想懂得多,關鍵是這不雲夫人不好當呐,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日知柴米油鹽,夜知侍奉夫君,打架還得熟知各種動物習性。想想真心酸。”
他眼睛一眯,“你不願意?”
“恩。”
想先休個夫,緩緩情緒,等什麼心情好了,再接著纏他。
“那就如你所願。”雲破天冷冷吐字。蘇瑾眼睛睜大,驚喜萬分,啥?真的同意了,趕緊拍掌叫好。看著她目光灼灼,他將她拉進,“真傻!”
這也能信?
蘇瑾,“…”
又戲弄我。
兔子接著吃草,饒有興致的看著蘇瑾,“你們人類是不是經常這麼吵架?難怪會有那麼多殺妻殺夫的慘案。我覺得你們都吵成這樣了,就應該決裂,仇深似海,老死不相往來。”
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口,“關你屁事!”
兔子懵了。
一口草吐出來。
草上還沾著它的唾液,看的人分外難受。
它的思維已經從看見什麼東西都搶,變成了勸離不勸和,看著蘇瑾,“他一看就沒本事,半天不吭個聲,一開口就是訓斥你。這種人,你還跟著他做什麼!”
蘇瑾揚唇,“要你管!”
我的事情。
不需要你多嘴多舌!
兔子轉而瞧一眼雲破天,“那個女的,一看就是個刁婦,不守婦道,不尊丈夫,你就不應該娶她,趁著現在還來得及,趕緊休了她,免得遺禍萬年。”
雲破天抿唇,“滾!”
兔子微頓。
想了想。
再次開口,“你們脾氣都這麼暴,肯定經常在家裏打架,早應該斷絕關係。放心,等我待會玩膩了,把你們都弄死後,會刻意將你們的屍體分開,死也要離的遠遠的。”
兔子說完,出招。
它的毛如同波浪般,層層疊疊的翻滾著。
在地上疾行,朝著蘇瑾撲。
順便警告,“你避一次,我就撲一次。”蘇瑾笑的和藹可親,“我不避。”兔子即將到她跟前,發現她站的比青鬆還直,心裏一陣開心,“看樣子是怕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