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往往事與願違,經過校方的鑒定,試卷上麵的字的確是郗幻晴的字跡,而且因為教室和走廊並沒有安裝監控,所以無法鑒定郗幻晴中午究竟都幹了些什麼。
因為學校對於舞弊行為一直打壓的很厲害,而且也從來沒有學生犯過,再加上一個月一個大型考試頻率也比較高,所以試卷在打印出來之後就擱在教務處,而且管得也不是很嚴,偷試卷並不是一件難事。
最最最重要的是——
根據學校的監控顯示,今天中午十二點過五分的時候,一個帶著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的女生躡手躡腳的進入了教務室,確確實實的偷走了試卷,更讓人尷尬的,這個女生的身形以及發型居然也郗幻晴一模一樣!因為鴨舌帽和口罩將臉都遮住了,而且身上都穿的校服,而且校服上的名牌也被摘了,根本看不到臉!!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郗幻晴,就是說明偷試卷的是她,中午在教室裏偷偷寫試卷的也是她。
其實轉過方向一想,郗幻晴也是有動機的,她家境並不富裕,然而如果在月考中獲得年紀前三,學生都會獲得價格頗豐的獎學金,對於她們那種家庭來說並不是一個小金額,所以事先偷試卷以達到獲得更高分的目的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這下郗幻晴真的是有淚哭不出了。
“這個人不是我,而且那個字跡也不是我寫的!我是被冤枉的老師,我連卷子上麵有什麼題目我都不知道!”郗幻晴急了,一出教務處就開始跟班主任解釋。
然而站在她們身邊的張萌萌,除了時不時的來一個‘溫馨提示’別人查一下字跡啊看一下監控之外,全程都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跟在她們後麵一言不發。
真的是要急死她了。
“你的話沒有可信度,沒有強盜土匪被抓到後會主動承認自己是壞人的,你想要證明你的清白,你就要拿出證據來。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沒有人能隨隨便便的冤枉你。”班主任止住腳步,看著眼前臉蛋都急紅了的小姑娘,語氣輕鬆。
她並不是沒有發現這件事中有蹊蹺,可是根據現階段的情況來看,的確就證明郗幻晴做了弊。
“難道就沒有可能是張萌萌撒謊嗎?然後其他的證據都是偽造的嗎?”郗幻晴質問道,很顯然,這一切都是張萌萌編造的啊!她根本什麼都沒有幹,如果就這樣汙蔑她的話,那她豈不是太冤枉了?
“那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張萌萌一個人假造的?視頻裏的人也是她找人裝的?字也是她模仿著寫的嗎?”班主任冷哼一聲,似乎在嘲諷著郗幻晴的狡辯。
張萌萌和郗幻晴一樣都是靠著成績進入景田高中,家中條件不怎麼好大家也都知道,而且她性格內向,沒有人緣,又有誰會幫她來陷害郗幻晴呢?更重要的是,她陷害的動機是什麼?再說了,就算她想陷害,她也沒有那個能力。
“我那不是這個意思……”郗幻晴急忙說著,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班主任給打斷了,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麵部表情有些不耐,無論這件事情的肇事者是誰,現在整個學校高層的人都知道了,她又是這個班級的班主任,無論結果如何她都會受到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