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嶽潘就立馬跟商隊同行去找冷月希。

渺無人煙的沙漠上出現一個黑點,一臉冷漠之色的白衣男子騎著駱駝川行在沙漠上。突然駱駝身形一偏,摔倒在地。而白衣男子則依舊麵無表情完好無損的站在沙上,好似剛才的意外跟他毫無瓜葛。

駱駝欲起身時再次跌倒,這時男子皺起眉看著沙子,應該說是沙子裏的一隻手。本不欲幫忙,可看著駱駝站起一半、馬上跌倒,再站起一半、馬上跌倒,這樣下去何時才能趕路。隻見男子單手拉著駱駝韁繩,不消一會兒駱駝站起身並帶出一個人來。此人就是迷路的冷月希冷大小姐。

昨晚在被沙埋住之後過來一晚,稍感有力的冷月希欲起身繼續找出路。但被沙掩埋的甚深,隻有雙手能掙出沙圍。

在手伸出時恰巧摸到毛茸茸的東西,不管是不是蛇蟲鼠怪,能拉她出去的就是老大,冷月希一直拽著那毛茸茸的駱駝腿死不鬆手。直到終於看不下去的白衣男子一抓,才露出沙麵。

“咳,咳咳。”嘴裏鼻子裏全是沙子,好難受。那下麵簡直不是人呆的,再被多悶會又得去見傻帽閻王了。

冷月希才剛睜開眼,立馬被驚呆了。這,這難道是天國?好漂亮的天使,真是一美人天使。飄逸的秀發,冷峻的瓜子臉,彎彎的柳眉,挺立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以及白皙的皮膚,真是此美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機會見。

“美、咳咳。”一開口就咳個不聽,而且好難聽的鴨叫啊。

“放手。”聽聽人家美人的聲音猶如,哇,眼睛居然還是藍色的耶。呃,藍色的?“我說放手。”接受冷月希的手被一腳踢落。

“啊,你怎麼那麼野蠻。”白白長了副好皮相,糟踏了。

男子不理她,跨上駱駝打算接著上路,隻是這駱駝剛一邁腳,差點再次五體投地。

原來那隻被踢落的爪子又一次攀上駱駝腳。駱駝上的白衣男子柳吹雪再起皺起彎眉,不滿的等著眼前狼狽不堪的小子。

“我肚子餓。”

“……”

“我迷路了。”

“……”

“帶我走。”

“為什麼。”YD,終於開口說話了,非得人家說的那麼明白。 “你是好人,人與人要相互幫助,團結有愛。”沙啞的鴨叫聲極具雄性的性感。

“我不是。”好人嗎?嗬。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帶我走小心我死了在閻王麵前說你壞話。要知道,閻王可還欠我一份債,要你的命隻是我的一句話。”哼哼,怕了吧,怕了就快帶我走。

“你盡管說。”現在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