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柳吹雪帥哥分開好幾天了,也不知道他傷還疼不疼。冷月希坐在茶館裏想著那冷漠的男人。“切,我毛病啊。無緣無故的想他做什麼,那麼壞又那麼冷漠的人,有什麼好想的。”

多虧分開前去幫他抓藥的時候留下了點錢,要不這些日子怎麼能過的那麼舒服,可惜錢雖多也會有用完的一天,接下來該怎麼呢?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你就是冷月希?”幾個家丁打扮的人站在他身前質問。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還怕你不成。

“是的話就跟我們走一趟,我家老爺想見你。”

“他說見就見啊,那本公子豈不是很沒麵子。”本小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得到的。

“小子,別敬酒不喝喝罰酒。”家丁們開始拿出家夥,打算動手抓人。

“本公子就是喜歡喝罰酒,怎樣?”切,就你們幾個小毛孩姐姐還怕你們不成。

“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上。”

接著便是乒乒乓乓一整打鬥聲,冷月希武功雖不怎麼高,不過對付這幾個人那是綽綽有餘。沒一會兒,幾個囂張的家丁就讀趴在地上喊疼了。“你小心著點,我家老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還叫。”那就再揣一腳。“你家老爺什麼人,難不成我還怕他?”

“挺好了,我家老爺可是有來頭的,說出來怕嚇死你。”一個貌似帶頭的家丁站起來威脅她。

“那你就說出來聽聽,看本公子會不會嚇死。”這咋的就像是小燕子裏的對白。

“你可聽好了,我家老爺可是富甲一方的商人,青宏莊的莊主青衛忠青莊主。”家丁驕傲的宣布。

“你驕傲個什麼勁,給我下去。”說著又是一腳把他踹到地上。“青衛忠?好像在哪兒聽過。”是在哪兒呢。“啊,不就是第一次搶劫的那個大叔。”既然是他那就去好了,反正身邊快沒錢了,蹭吃蹭喝幾天也不錯。

“喂,你們起來。”瞟了眼地上的軟腳蝦們,這麼點傷就讓你們爬不起來了,想我們家帥哥那麼重的傷都能把我打趴下。“快起來,帶我去見你們莊主。”

“啊?”一幹人等頓時有翻白眼的衝動。這人真是有病,剛才還說不去,現在打了咱們就又說去了。

“看什麼看,還不帶路。”非要對你們凶才肯聽話。

“是是是,跟我們來。”奇怪,到底誰才是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