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YK手裏接過鑰匙打開門進去。
果然看到了當初被YK從他行李廂裏帶走的衣服。
“要拿什麼趕緊拿。”
YK去廚房接了杯水遞給聶鴻臣:“你急什麼?先坐會兒。”
聶鴻臣把杯子放到一邊,走過來抱住她。
“我那裏剛剛收拾過,又讓人備足了生活必需品,所以還是先過去比較方便。”
聶鴻臣的話讓YK聽不懂了,她這裏也不過半個月沒來,有什麼不方便的。
回過身想問來著,不過對上聶鴻臣灼熱的視線,啥都明白了,毫無疑問,這男人是又禽獸了,這段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他們也好久沒那啥了。
臉上紅了紅,她推開他,跑進了臥室,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走了出來。
聶鴻臣笑了笑,牽著她的手,出了門,沒有去按電梯,而是直接走向了旁邊的樓梯。
YK不解,正要問他,可幾步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上麵一層。聶鴻臣直接掏出鑰匙就要開門。
YK大笑出聲:“原來還有這麼巧的事,虧我當初……。”
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趕緊抿緊了唇。
聶鴻臣又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轉頭淡淡的瞧了她一眼:“你當初怎麼?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是不是,YK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這時兩個人已經進到屋子裏,YK隨手關上門。
“說明什麼?”
聶鴻臣傾身把她壓到門上:“說明,這輩子,你注定是我的人,逃都逃不掉。”
YK隻覺得脊背一僵,麵上紅的發燙,頭垂了垂,小聲兒的道:“我沒想要逃的。”
聶鴻臣勾起她的下巴道:“你最好沒那麼想。”
“我……。”
YK再也發不出聲來,一張小嘴被男人嚴絲密合的給睹了個嚴實。
這場親吻,並沒有持續太久,聶鴻臣雖然有些把持不住,可還是逼迫自己放開了YK,如今老艾薩的葬禮剛過,他們實在不宜做這種事。
聶鴻臣牽著YK的手走向浴室。
“你先洗個澡,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一會吃飯。”
YK看向她,眼睛又瞄向門口她帶過來的衣服。
聶鴻臣揉了揉她的腦袋:“安心去洗,我去給你拿。”
YK不再矯情,走進了浴室,不一會水聲便傳了出來。聶鴻臣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鬆了鬆自己的領口,轉身把YK的衣服拿進去放好,目不斜視的走了出來。
脫掉外套進了廚房。
等YK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兩份牛肉麵。
吃過飯,聶鴻臣去浴室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進了書房,YK跟了進去。
“臣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下。”
聶鴻臣拉開椅子坐下,伸手把YK拽進自己懷裏,低頭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口:“說。”
YK環住聶鴻臣的脖子,小臉紅紅地道:“我不管你怎麼想,我是不打算要老艾薩留下的東西的,既然他把那處房產交到了你手裏(指的是墓地不遠處被紅櫟林圍繞的別墅),肯定對其他的事也有了交待,反正我把我的意思說出來,怎麼處理你看著辦。”
聶鴻臣低低歎了口氣:“你真這麼想?”
YK目光如炬,深深的望進聶鴻臣的眸子裏,男人如黑墨般深不可測的眼睛裏,她從來都是看不懂的。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這個男人,頭一次用一種無比堅定的眼神對上他的,十分肯定的道:“我就是這麼想的,我這輩子沒什麼大的出息了,隻想安安靜靜的呆在你身邊,陪著你。沒事的時候釀釀酒、調調酒,其他的真沒想過,別說那麼大的公司我管不過來,就是能管,我也不想我的人生被它所累。”
聶鴻臣心裏動容,一直以來他都自私的以這女人的家世想拒,可從來沒問過她的真實想法,她能吃苦,也受過罪,可並不在乎什麼身份地位,總之一句話她活的很真,真實的讓他並不需要墊起腳尖來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