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葉誅天第一次跨越到凝氣人級的時候,達納特斯就提醒過他,升級的同時一定要消化鞏固,不然越到後期越難練。後來達納特斯還告訴他,如果不鞏固基礎的話,是一輩子都不可能進入鍛體地級的。可以說,靈動黃級是人成為鬥士的坎,而鍛體地級的進入,則是優秀鬥士和愚蠢的隻能充當消耗品的鬥士的分水嶺!
看著惺泱泱離去的老兵的背影,葉誅天隻能無奈的搖搖頭,與這種人比試,簡直如同一個被評為三好生的班長和一個同年級的差生相比較而已,無論如何戰鬥,都不可能從對方的套路中吸取到一絲好處。
“哎呀哎呀,我的孩子們啊。”
郝教官的聲音突然從前麵傳來,隨後朝那邊一看,就見郝教官那張看似好好先生的笑臉便已經在自己的瞳孔中不斷放大。
“有話快…咦,怎麼了?”
伸手不差的葉誅天一個側身躲過了他的熊抱,剛剛發問,卻聽見拉斐爾的一聲尖叫,隨後就是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郝教官被拉斐爾一巴掌拍了一個鼻血狂噴七百二十度大盤旋。
剛才自己一躲,這個粗心的教官居然被石頭絆倒,結果腦袋整個埋在了拉斐爾的酥胸之中。
“真不知該說你是幸還是不幸。”
葉誅天蹲在了郝教官麵前說道。卻不想郝教官卻從他伸了伸大拇指:“呃?什麼意思?”
“她的胸部,好軟,好香,好…!”
“你還說!”
“啊!!!”
沒等他說完,郝教官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鐵青,惱羞成怒拉斐爾一腳踩在了他的老二上,由於這一腳極為用力,被踹到的郝教官在地上捂著那活兒來回滾了二三十分鍾才停下!
瞥了一眼周圍,葉誅天發現教官們似乎都進了各自班的宿舍,就覺得今天似乎有些不對。
“究竟是什麼事?”
踢了踢郝教官的腰示意讓他滾夠了就可以起來了,事實上,也就隻有葉誅天敢在平時拍拍郝教官的肩或者手臂,其他人的話,都不敢,生怕自己不知什麼原因會得罪這個看似和藹其實心胸狹隘的怪叔叔。
“其實……”
強憋了一口氣才換過勁的郝教官鐵青著臉道:“我是來傳遞通知的,今天,你們…哦不,應該說全體士兵不必訓練了。”
“不必訓練?為什麼?”
葛雷,葉誅天和艾俄羅斯幾乎同時湊了上去,三對鼻孔同時噴出的二氧化碳讓那個郝教官一時呼吸不能。
“其實,是因為即將新兵大賽了,今天就讓你們休息一天,想要報名的可以討論一下組隊賽的戰術,不報名的,也算是恰好沾光可以休息一天。這是王教頭的原話。”
郝教官說著,一邊按摩著自己用來開枝散葉的工具,一邊還心有餘悸的多瞥了幾眼拉斐爾。那模樣,讓三個男人不由的心底大罵他猥瑣。
暗罵歸暗罵,葉誅天還是請教問:“新兵大賽?製度是什麼,能不能詳細的說一下。”
捏了捏自己還有點餘疼的蛋蛋,郝教官見拉斐爾走開,這才擦了擦冷汗:“好吧,去內屋說!我詳細的給你們講,畢竟,王教頭說過,你們這個班是他最看好的一個班之一。其實,也是我最看好的一個班了。嗬嗬。”
三人點點頭,將郝教官引進了宿舍。
“我跟你們講一下吧,新兵大賽一般都有這樣的分法。”
郝教官喝了口茶,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恢複了紅潤。“新兵大賽,分純新兵,新兵,半新兵和半老兵組四組,每組的項目都一樣,你們就是純新兵組的。項目很簡單:單人決鬥不解釋了!單人長項演示,這個按照字麵意思理解。還有組隊對戰,也按照意思理解吧。”
連帶著剛進來的魯克在內,四人聽的滿頭黑線:哇靠,你這等於是沒說- -||
見四人一臉茫然,郝班長隻好歎了口氣,直呼愚昧,剛伸手去抓茶杯,卻被葉誅天一把搶走,隨後,便迎上了那陰的能滴出水的葉誅天的那張臉:“給我詳詳細細的講清楚。”
“呃~~~”嘴角抽搐了數分,性情較懶的郝班長無奈,隻好點頭默許:“哎,真是麻煩,我說的詳細點吧,大致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