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蘭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唯一可以說的,或者這個男人找自己唯一的理由就隻有這個了。
“很好,那最好守住你的承諾,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的,上官家的人不是你能指染的起的。”上官輝一臉冰冷的說道。
那宛如刀子般淩厲的眼神讓林君蘭不由一愣,這個男人是在乎上官霖。原來這個男人隻是想要自己離上官霖遠點。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淡淡的說道:“你放心,我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說完轉身走了進去。
看著林君蘭那倔強的眼神,上官輝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這個女人?隻是那念頭很快一閃而過。
回到家裏的林君蘭那本來倔強的目光暗淡了下來。有點無力的向自己的臥室走去,林君蘭感覺很累,可是躺在榻上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想著自己和上官霖過去的種種,心裏的疼痛不由再次加重了幾分。
由於晚上沒有睡好,第二天起榻的林君蘭有著很明顯的黑眼圈,本來是周末林君蘭想要多睡會。可是卻被舞仁一個電話打醒了。
林君蘭幾乎將舞仁的家族問候了一遍。“我說舞仁你沒事吧,宴會不是在晚上嗎?你現在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林君蘭本來就有很嚴重的起榻氣,現在心情不好的很,真的想將這個男人就這麼活活撕了。
那邊的舞仁不由一愣,自己隻是想帶著林君蘭去買禮服的,隻是很快舞仁就有了結論,這個女人有起榻氣,自己也就懶的計較。“嗬嗬,我說大小姐,現在都幾點了,你快點起榻,我帶你去買禮服,你不會打算就這麼出現在我們家的宴會上吧。”
其實舞仁撒謊了,那不簡簡單單的是一個家宴,還有很多的人會出席。本來是應該沒有的,可是老爺子說了這次的宴會很重要,而且舞仁也可以見此機會將家裏所有給自己介紹對象的念頭掐死。
林君蘭隻好去洗漱了一下就出去了,隻是到樓下的時候,卻看到了等在下麵的舞仁,林君蘭沒好氣的的給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師父一個白眼。
“我還沒吃東西呢!”顧名思義,你現在帶我去吃東西。
舞仁一臉無奈的笑容,看來自己以後絕對不能在早晨給女人打電話,那女人發起飆了,自己還真的有點吃不消。
就像現在一直不理你,你還有什麼辦法?苦笑的舞仁帶著林君蘭來到了一家餐館,隻是簡單的吃了點就帶著林君蘭來到了一家禮服會所。隻是看著等在那裏的人看著出現在的舞仁一臉的恭敬。
林君蘭就更加確定這個男人是一個二世祖。“上次定做的禮服呢?”聽到舞仁那冰冷的語氣讓林君蘭一愣,這個男人還怎的會變臉啊,現在這是什麼表情?
“在這裏呢!您看看!”那人很快將一套白色的禮服遞在了舞仁麵前,隻是冷漠的接過來,遞給了林君蘭。林君蘭倒也沒有說什麼轉身走進了試衣間。
隻是讓舞仁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換衣服這麼麻煩,都進去十多分鍾了還沒有出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