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好痛……咳咳……我這是在哪?
我捂著發悶的胸口,咳嗽幾聲,意識漸漸聚合而來。
我躺在地上,望望四周。
感覺,這裏好像不是清瀾殿。
我正思索若何逃脫,便聽見兩個熟悉的說話聲。那些聲音貌似方才半昏半醒間就聽到過。
“我,我怎知她是這個身份……我隻想揪出那個蠱惑蕁彧哥的女人而已。”女人道。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男人道。
“沒有了,就你我二人!皇兄……我實在也想不到別人,隻好找你商量解決的辦法。”女人道。
“你就把她留在我這裏,隻管放心吧。”男人道。
“皇兄,你不會把她交給父皇的是吧?若是父皇知道,蕁彧哥一定會身敗名裂的!”女人道。
後麵的話我聽不到了。胸口疼得厲害,仿佛快要裂開一般。
就在我又疼又累又要昏睡過去的時候,一個人走到我身邊,蹲下身俯視我。
“又見麵了,小勺子。”軒轅焱勳笑道。
我咬咬牙,捂著胸口不吭聲。
“嘖嘖,滄汐這丫頭下手也太重了點,怎得把蕁彧的愛侍傷成這樣?”軒轅焱勳惋惜道,“來,大皇子幫你看看。”說罷,伸手便要揭我胸口已然不完整的衣服。
我掙紮著往後退,抵死拿開他的手,嘴裏吼道:“別碰我!”
軒轅焱勳怔了一下便笑道:“怎麼,行蕁彧碰不行大皇子碰?哎,咱們可是有過約定的,隻要你心中有我,我就視你為自己人。看來,你心裏如今隻容得下一個蕁彧咯!那麼,”他一把拽起我的領子,眼中閃著危險的信號,“你當初與我所說的話都是在唬弄我的?”
我被他拎得後頸酸疼,冷笑一聲道:“大皇子說的什麼話,我哪敢唬弄您啊。”
軒轅焱勳“哼”了一聲,把我扔在地上,轉身坐到金椅上。
“事到如今你還裝蒜!我的手下早已查明你們去人界壓根就不是去捉妖獸。我還納悶,捉妖獸這種事情父皇怎會過問,現今便知你那日純屬胡編亂造。再結合父皇在此前後皆單獨與蕁彧談過話所看,你們去人界定是奉了父皇之命。我就在想,到底是何事不能告知眾人,須父皇秘派蕁彧一人前行?於是我搜集了許多信息與情報,哎,著實是費了一把勁啊。”說到這,他奸笑道:“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我還是找到了一個最契合的原因。”
見他說得這麼得意,我心上一計,決定拖著他說下去,到時再見機行事。於是我一邊揉揉胸口一邊養精蓄銳,一邊徐徐道:“什麼原因?”
“嗬嗬,那便是仙光之戰,光後留下的結界和光女。”炎勳得意道。
我一愣,心想這人真不是好對付的主。這種情報他都查得出來,果真下了一番狠力。
“你可知,那結界雖厲害,但也是有時限的。”焱勳執起桌上的扇子敲敲手心,“想來,大限將至了。”
什麼?那結界竟然還有時限?那麼,他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