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日頭正盛,劉宇腳步輕盈的從客棧走出,這些天除了打坐修煉外,他又煉製了數百道下品靈符。
客棧一樓幾個修士在桌上淺嚐慢飲,不時的交談兩句。其中一些話免不了進了劉宇的耳朵。
“聽說了麼?千裏之外的風家莊,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了,家族的修士全部隕落,慘那!”
“恩,我也是今天剛剛聽說的,不知道風家得罪了誰,不聲不響的就被斬草除根了,恐怕這數百裏內的修真家族又要開始洗牌了!”
聽到這些,劉宇心裏一驚,暗道這城主大人出手果然非同一般。
出了客棧,轉過一條街,進了那家修補陣旗的店鋪,店鋪女修見到劉宇,眼睛一亮,臉上掛滿了笑意。
劉宇衝她點點頭,說道:“陣旗,修好了麼?”
女修早就料到了他的來意,低頭從櫃台下拿出一個錦盒,推到了劉宇麵前說:“前輩來的很巧,這套陣旗也是剛剛修好的,您過目!”
劉宇徑自打開錦盒,拿出那幾支陣旗,上下打量起來。可以說經過修補後這套陣旗舊貌換了新顏,烏黑色的旗麵上鮮明的刻畫著朵朵血紅色的祥雲,原來土黃色的棋杆也變的金蒙蒙一片,乍一看這根本不是陣旗,是一件件精美的藝術品。
“恩,不錯!”劉宇笑著點點頭,將陣旗收入儲物袋中!
女修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後,劉宇轉身告辭!
剛走走在街上,突然感覺儲物袋中有些異樣,劉宇神識往裏一探,頓時喜上眉梢,原來有一道傳音符破碎了,這是洪大師給自己的信號,說明那件內甲煉製成功了!
劉宇即刻加快了腳步向洪大師的店鋪走去,盞茶的工夫,他就來到店鋪門前,深呼一口氣後信步走了進去。
店鋪內依舊是老樣子,想想也是十天不見又能有什麼改變呢!
他剛進來,那中年美婦扭著腰肢就迎了上來,臉上堆起膩笑,說道:“師弟來的可真及時,老洪剛把法器煉好!”
被美婦讓到了座位上後,劉宇灑然一笑:“真是辛苦師兄了,對了,他人呢?”
美婦說句稍安勿躁,轉身進了內堂,不多時端出兩杯靈茶,笑著將一杯遞與劉宇手中。
劉宇深深的看了美婦一眼接過靈茶輕呷了一口,就再沒有說話!
“師弟先喝口茶,老洪一會就出來了,這日夜煉器難免疲憊,得讓他喘口氣不是!”說著美婦優雅的掀起茶蓋抿了一口。
劉宇嗬嗬一笑點頭稱是,沉吟了半晌後,他試探的問道:“不知這件內甲的等介是?”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如果是極品內甲的話,以後的人身安全問題將會得到大大的保障!
“師弟放心,絕對叫你滿意就是!”美婦說完這話,眼珠在眼眶裏微微轉動了一下,隨後又說道:“隻是……!”
“隻是……什麼?”劉宇裝做詫異的問道。
“隻是為了煉製你這見法器,把一部分珍惜材料用光了,後麵幾位道友的將要煉製的法器恐怕要推遲一段時間了,唉,煩惱!”
劉宇無奈的一笑,心說繞了半天原來是想表達這個意思,看來這件內甲的品色絕不會差,不然她也不會趁這個時候敲自己一下。
想到這裏劉宇單手一拍腰間,取出一個儲物袋,隨手丟在了桌上:“這事怪我,是我叫師兄不惜一切代價煉製這件法器的,材料用光了不要緊,這些靈石您拿去再購置一批,如何?”
美婦看著桌上的儲物袋雙眼笑成了月牙,連忙擺手:“這可如何是好,師弟已經交付了一些珍貴的煉器材料,現在我又怎麼好再收你的靈石!”話雖如此,但她的舉止神態根本就是受之無愧的樣子。
劉宇這種事見得多了,沒有去到心裏,隻要法器品質過硬,靈石乃是身外之物,到時候命都沒有了靈石又有何用,隨後他連忙說道:“這話說的不對,師兄沒日沒夜的給我煉製法器,到頭來卻耽誤了自家的生意,這於情於理根本說不通,嫂嫂就不要推辭了,這靈石您就收下吧,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美婦這回不再裝腔作勢,幹笑了兩聲:“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說著把那袋靈石收入了腰間,當用神識探查到裏麵竟是整整兩千下品靈石的時候,她笑的更濃了。
就在美婦剛把靈石收起來的同時,洪大師尷尬的出現了,不過其臉上仍然印著激動的潮紅,來到前廳不留痕跡的剜了那美婦一眼,隨後哈哈一笑對著劉宇說道:“師弟久等了,剛才我休息了片刻,多包涵那!”
劉宇不在意,搖頭說:“哪裏,哪裏!”看洪大師的表情就知道這事是那美婦的注意,他對洪大師還是心存善意的,這小老頭是修真界裏為數不多的實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