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劉宇來到比武場,詫異的發現,掌門玄空子竟然不在其列,隨行就是六位長老,還有六位擁有築基期的執事弟子,劉佩兒和萬鈞赫然在其列。
劉宇降下遁光,進入人群之中,發現就差自己了。
王虎,張寒,雲山,攀雷,白方,唐青,劉宇,正好七人。
對麵的六位長老和六位執事弟子麵色不苟的站在那裏。
好像一夜之間,劉宇歸來的消息已經被全派的人知道了,並且竟然都從先前的驚愕之中回過神來,貌似...他們已經知道了其中的原委。
當然了這原委是出自劉宇口中,從而轉給了符真道人,符真道人又跟玄空子通氣,最後弄的滿派皆知。
劉宇看向麵前的六位長老,其中三個他認識,還是寒,墨,黃。三位長老,貌似這出山門執行任務的事情,永遠沒有符真道人的份兒。著實叫人費解。
但是更令人費解的是,玄空子去了哪裏?難道這七派大典,掌門不用出席?不應該吧。
“此次七派大典,由我們十二人協同,掌門師兄坐鎮天機觀,就不隨我們去了!”寒長老在哪都是話事人,都以他為首。
劉宇聽完暗暗點點了頭,心裏明白了一些。
隨後器堂的黑臉墨長老,走到劉宇七人麵前,揚手丟過七塊青色的玉佩,人手一份。
劉宇接過玉佩,感覺入手溫熱,並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
“七派共四十九名弟子,共同進入上古遺跡,其中危險多多,現在你們手上的玉佩,是件一次性的防禦法器,可抵擋一次築基期以下的全力攻擊。”墨長老淡淡的說道。
這下劉宇七名弟子都心中了然,同時也感到了此去的凶險。
但是既然凶險,那為什麼不發給這些弟子幾件像樣的法器?就這麼一塊玉佩,這令人生出了一點心寒之意。
其實劉宇哪裏知道,在他還沒有回到山門的時候,門派內早就恩賜了另外六人數瓶珍貴的丹藥,和一件上品內甲。
練氣期的修士神識太弱,即使發下去大把的法器,他們又能催動幾件?況且一個門派內又有幾件極品法器?如果不夠七人之數,你說給誰,不給誰吧,這都是問題。
另外進入上古遺跡廝殺不是主要,保命也不是主要,能保住命把遺跡中的寶物,帶出來才是主要。
所以不光是天機觀,其他六個門派也沒有太過過分的裝備七名弟子,隻是多給了一些保命的法器和丹藥。
劉宇還在納悶著,就見墨長老向他走去,來到近前,伸手就遞過一個儲物袋:“裏麵有數瓶珍貴的丹藥,和一件上品內甲!昨天匆忙,忘記給你了,收好!”
劉宇麵色一喜,雖然這內甲他不放在眼裏,但是丹藥就另當別論了,他儲物袋中最多的就是黃龍丹,至於療傷的丹藥藥力微乎其微,門派賜下的斷不是一般的貨色。
待劉宇收了儲物袋,墨長老又說道:“此次進入上古遺跡,主要是尋找寶物,但寶物分為多種,絕跡的靈草算一種,成品的丹藥算一種,各類沒有損壞的法器,法寶也算一種,獲得這些東西,記得都要收入我剛才給你的儲物袋中,不可私藏,否則...!”
劉宇以為他要說“門規處置!”
誰知道墨長老臉色刷一下就陰沉了下來:“否則,立即處死!”
劉宇心裏樂了,暗忖到你怎麼知道我們私不私藏。但他轉念一想,不會出來以後還要搜查儲物袋吧?
這...
劉宇的秘密太多,光是那顆碩大的藍晶鐵大圓球和藍晶寒鐵床就得把整個燕國修真界搞的血雨腥風。
想到這裏,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
麵前的墨長老,看著劉宇的表情,以為他有些害怕,隨後說道:“話又說回來了,即使你們想私藏也沒有那個本是,我在發給你們七人的儲物袋上都作了手腳,上古遺跡中不管是靈氣,地質,還是各種靈草,丹藥,寶物,都和外界的有著本質的區別,如果你偷放在自己的儲物袋中,略一察覺就能得知。”
這話說完,劉宇倒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心說不搜查儲物袋就好,另外不得不佩服器堂的長老,這東西真是弄得極為巧妙。
反觀另外六人則是麵麵相覷起來,倒不是他們有異心,而是一個被做了手腳的儲物袋放在自己身邊,多少有些不自在。
交代完這些,才算告一段落。
墨長老退到一旁,寒長老手腕一翻,揚手就丟出一件晶瑩透明的白色飛舟。
飛舟被祭到空中,身形一下變大,最後達到十丈之巨後,才靜靜的飄在了空中。
“上!”
寒長老喝了一聲,他身後的五位長老和六名執事弟子,立馬就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