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說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三步做兩步的走到了離歌麵前,伸手便要拽住她。離歌冷冷的掃掉了他的手,蹙著好看的眉頭看著那男子說道:“張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語落,離歌伸手便從懷中掏出被自己藏起來的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腰牌,但是男子卻不耐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少廢話,撞人還理直氣壯的,俗話說的好,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們去見縣太爺,”
男子恰好抓的是離歌右手,這麼一拽,一陣劇痛頓時從胸膛那邊傳來,她一個踉蹌,便跌倒在了地上,一抹嫣紅頓時染紅了她的衣服,連帶著,她覆蓋在額頭上由的薄紗因為玉簪的脫離滑了下來,一抹嫣紅而妖嬈的胎記頓時隨著她抬頭的動作映入了眾人的眼前。
眾人眼底閃過一抹驚豔,目光均落在了她額頭上那一抹透著無限妖嬈魅惑的眉心記上。
男子也是半晌才回過神來,再端詳離歌偽裝之後略顯青黃平庸的臉,竟覺得多了幾分妖豔。他原本隻是斂財的,但是此時卻不由起了幾分色心。他看著離歌胸口的殷紅,眼底閃過一精光。
“該死!”真的不是一般的痛,離歌低咒了一聲,此時是真的恨不得揍了眼前的男子一頓,她明顯察覺到胸口上的傷口被扯裂了。
原本已經可以活動的右手,此時愣是痛得她差點昏過去,她咬著牙欲伸手抽出腰上的竹節鞭。可是男子顯然是有所防備,兩隻手分別扣住了她的手。
然後在眾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托著已經疼得失去意識的離歌往小巷裏麵走去。
明月亭那邊,李大夫皺了一下眉頭,往那邊的人頭攢動的街道看去,對著身旁的夫人說道:“夫人,你方才可是聽到了楚夫人的聲音?”
李夫人正在端詳手中的千年人參,聽到丈夫的話,搖了搖頭:“沒有呀,楚夫人不是回去了嗎?怎麼了?”
“沒事,可能是我聽錯了!”李大夫見那邊已經散去的人群,並未發現有什麼事情,心想著應該是自己這幾日太勞累了,出現了幻聽。
亭子中正在擺弄藥材的一名老板打扮的男子朝人群中使了一個眼神,隻見十幾名普通人打扮的男子朝方才鬧事的街道走去。
在意識全部褪去的最後一刻,離歌隱約看到明月亭那邊有人朝這邊看了過去,她略顯苦澀的牽了一下嘴角。
這次,我是要很應景的昏迷過去了吧。可是,這次我不想暈……離歌還想要掙紮一下,可是胸口的傷口真的太痛了,她終究還是沒能抵得住神經上傳來的劇痛,痛到陷入了黑暗之中。
男子半拖搬抱著把離歌帶到了附近一處比較隱秘的幽巷裏麵,然後重重把人摔在了稻草堆上。
因為一路上離歌都是昏迷的狀態,臉上用於佯裝的胭脂楞是大半都蹭在了男子的衣裳上,半張白皙的肌膚頓時映入了男子的眼中。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他上前很是粗魯的一把抹掉了離歌臉上的胭脂,不消一會兒,離歌姣好的麵容便露了出來。
男子驚豔的看著草堆上昏迷的離歌,隻見女子膚如凝脂,紅唇皓齒,眉心那一抹妖嬈的胎記讓她看去仿佛落入凡間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