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安陽,你以為這樣說就可以糊弄我了嗎?不存在的,你乃是石女,不能生育可是我親耳聽到陛下他們說的。”蔣雨荷搖了搖頭,堅信自己不可能聽錯。
楚煜他們說的?離歌見她不像說謊的樣子,本來還信誓旦旦的心頓時有些提了起來。但是,她確認自己不會記錯的,石女在醫學上的解釋確實就是先天性無法行床事。
當然,這樣的女子也就意味著不會生育,這一點倒是同蔣雨荷所謂的“不會生蛋”是同一個意思了。
離歌心中一跳,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所謂的石女乃是現代醫學的解釋,可是在這個世界中,它的釋義是否是這樣,她根本就無從得知,因為在這裏,她沒有去設定過這樣東西。
“陛下說的,蔣雨荷,你連陛下都見不到,你以為你的話我回信嗎?”離歌告訴自己不要自亂陣腳,蔣雨荷這種人不能輕信。
“淩安陽,正如你所言,我是連陛下的麵都見不到,所以又你怎麼會覺得這種事情陛下會同我說及呢?告訴你吧,這是容澤等人同陛下說及的時候,我正好偶遇聽到的罷了。”蔣雨荷很享受這種報複的快感,即使她眼睛沒有了,但是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盡數是淩安陽一臉重創的模樣。
不得不說,離歌確實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震驚了一下,心中也確實不可抑止的有些悶痛。然而,這僅僅隻是幾秒鍾的事情,因為在此之前,她不禁想起如果故事的結局就是自己在此人生軌跡的句好點,那麼即使不是石女,此時的她也沒辦法給予他一兒半女。
“說完了?”離歌耐心已經告罄,即使理智這般告訴自己,但是在情感上,她卻無法做到完全的釋然,眼看著天色已經漸晚,她並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不清。
“你不難過嗎?”蔣雨荷嘴角上得意的笑容漸漸的凝固在了臉上,“你剛才分明備受打擊。”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會錯意了。你這麼辛苦的表演,我怎麼也得配合一下你的演出。”離歌掩下了心中升騰起來的沉悶,不甚耐煩的說道,“別告訴我,你今天費盡心思喊我來此就是為了討論石女的問題。你說陛下都不在乎的事情,你一個妃子唧唧歪歪個什麼勁兒。”
“你耍我!”蔣雨荷怎麼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覺得自己被耍了,臉都黑了。
離歌聳了聳肩:“你要這樣解釋,那我也沒辦法。說完了?說完了,本宮可要走了,免得陛下出來找人,哎~這年頭獨攬盛寵就是苦惱!”
離歌是怎麼刺激怎麼來,她慵懶的伸了一個腰,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石桌上幾盆點心和茶水中的香爐上,香煙氤氳,整個亭閣內彌漫著淡淡的香味。
“淩安陽,你以為你還能走嗎?”蔣雨荷聞言,臉上閃過一抹森寒之色。她摸索著來到了石桌旁,然後嗅著空氣中的熏香,微微朝那香爐傾身而去,繼而衝著那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麵色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