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妃,鶯兒好怕啊!”舞伶十分假意的拍了拍胸口,但是語氣也滿是嘲弄。
蔣雨荷麵目猙獰的抬起了頭,衝著舞伶那邊嘶吼道:“賤人,你以為你收了我的刀,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我告訴你,我的命可是牽連著皇後娘娘的命,楚於齊再厭惡我,都隻能受著我,你一個小小的舞伶,你敢動我試一試。”
舞伶聞言,不由嗤笑了一聲,說道:“我尊貴的王妃娘娘,嬰兒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件事情,鶯兒什麼也沒有做。你在金陵山莊買醉,丟人現眼,被王爺差人扔了回來,現在還在這裏發瘋,也難怪王爺如此厭棄你,果然是一個神經病。”
蔣雨荷渾身一震,厲聲問道:“你說什麼?是楚於齊把我送回來的。”
舞伶戲謔道:“不然你以為還會有誰,瞧你一臉歇斯底裏的模樣,還把皇後娘娘搬出來嚇唬我,嗬嗬嗬~平日裏,你不是很囂張嗎?今天這麼慫,笑死我了。一條賤命,還說什麼係著皇後娘娘的命,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模樣,哎呀~瞧我這記性,你眼睛瞎了,著實看不到自己是什麼賤模樣。”
“你敢罵我,你個賤人,賤人!”蔣雨荷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府中,底氣瞬間回來了,麵對舞伶的挑釁,她揚聲叫道,“來人啊,快給把這個賤人給我轟出去!”
舞伶笑了,那笑聲直接蓋過蔣雨荷的聲音。蔣雨荷覺得那笑聲刺耳極了,她臉色很是難看,尖聲叫道:“來人啊,快來人,你們都聾了嗎?快把這個賤人給我扔出去。”
舞伶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眼神滿是森冷的看著床榻那邊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蔣雨荷,寒聲說道:“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你這碧桂園裏裏外外也就你一個人了,你那整天低著個腦袋的丫鬟現在都不肯跟著你了,還來人,妹妹看你還是叫鬼吧。”
說著,舞伶朝身後擺了擺手,示意身旁的丫鬟把手中的碗拿過來,繼而說道:“不過,王妃姐姐也莫要心慌,妹妹此番前來,不過是給你送醒酒湯罷了。”
“把你肮髒的東西給我端走,立刻、馬上從我這裏滾出去。”蔣雨荷大口喘著粗氣,被舞伶刺激得不輕。
“姐姐左一口肮髒,右一口下賤的,聽得妹妹實在是很不開心。既然你嘴巴那麼臭,那麼正好這一碗醒酒湯給你洗洗嘴巴。”語落,舞伶朝身後伺候的兩名丫鬟使了個眼色。
兩名丫鬟見此,手腳利索的上前,不顧蔣雨荷的掙紮了尖叫,桎梏住了她的雙手雙腳,並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厲聲道:“王妃,我們家主子也是好心好意,你還是別拂了她的一番好意才是。”
“唔~唔~”嘴巴被迫張開,蔣雨荷咽唔著想要繃緊了神經,她不傻,這種下三濫的小伎倆,她早就玩爛了,怎麼會不知道舞伶的心思。那碗裏會是單純的醒酒湯,她蔣雨荷就不姓蔣。
“賤人……你敢!”蔣雨荷咽唔著嘶吼道。
舞伶看著那床榻中有恃無恐的蔣雨荷,眼底閃過一抹流光。
“主子,你說會不會說的是真的?”其中一名長得比較嬌柔的丫鬟略有些擔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