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牛斌斌將桌子上的包子一掃而空,三毛神神秘秘的來到了菜館。看到牛斌斌後,湊了過來,小聲的嘀咕道:“牛哥,聽說了麼。附近這片的小胡子,昨天栽了。”
“栽了?”牛斌斌對於小胡子是再熟悉不過,他每個月都要上繳兩千塊錢孝敬小胡子他們。所以對於三毛的這個話題,也特別的敏感。他還以為小胡子是被別的團夥擺平了,那樣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將這筆例錢提高了。
陸小井也豎起了耳朵,開始聽聽三毛想要說些什麼。不過,陸小井卻清楚的很,所謂的栽了是指小胡子他們的神秘死亡吧。
“昨天就在前麵那條街的路口,二十多號人啊,都被咬死了。”三毛繪聲繪色的描繪著小胡子們被神秘的貓科動物咬死,仿佛自己就在現場一樣,讓牛斌斌也是聽的一愣一愣的。
“你說會不會傳說中的貓妖哇?”三毛說完小胡子等人的離奇死亡後,有些忐忑的問道。畢竟城南最近發生的事情太過於邪門,而且現在還死人了,更加讓三毛有些害怕。
“貓妖?”牛斌斌也是嚇了一跳,突然回想起了以前家鄉的一個傳聞,說道:“我小時候,我們那裏也鬧過貓臉老太太。聽說是一個老太太死了之後,躺在了貓的身上,然後被貓附身變成了貓臉老太太。”
陸小井也被牛斌斌吸引起了好奇心,三毛自然不能例外的聽著牛斌斌講述貓臉老太太的傳聞。聽了牛斌斌的講述後,二人也了解了一個大概。
貓臉老太太的故事是牛斌斌以前在黑龍江的時候,九五年前後傳的沸沸揚揚的一件傳聞。說是一位老太太在哈爾濱市道外區突然死了,然後被經過的貓附體,專門在夜間出現。並且有傳言老太太的臉已經變成了貓臉,專門吃小孩子。而大人如果被貓臉老太太咬到了,也會變成一樣的存在。
牛斌斌講述了大概後,末了還心有餘悸的補充道:“當時我還在上小學,放學都不敢一個人回家。然後我們聽說貓臉老太太不會拐彎,跟蛇一樣隻會直線,拐彎特別的費勁。那時候我們這群學生白天課間休息的時候,沒事就練習怎麼轉圈跑。貓臉老太太沒有碰到,倒是出來了幾個特別能跑的運動員。”
“以前的貓臉老太太隻是傳聞,現在卻真的有人被咬死了,不會真的鬧貓妖吧。”牛斌斌突然有了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三毛聽了牛斌斌講述的貓臉老太太後,也是有點心裏發慌。
陸小井卻是突然想起了昨天的白貓,他總覺得二者之間似乎有著某種關聯。並且他又想起了翠花三人,昨天的事情處處透著詭異,讓他有些琢磨不透。
今天中午來的客人,居然有不少也在議論著昨天半夜的離奇事件。畢竟一下子死了那麼多人,想壓也是壓不住的。而來牛哥東北菜館的大多都是東北人,許多人都是聽著貓臉老太太的傳聞長大的,自然對於貓妖有著深深刻在骨子裏的畏懼感。
今天的菜館沒有了前幾日的喧囂,多的是一份沉默,讓人有種壓抑的窒息感。就在陸小井靠在菜館門口,看著馬路上行色匆匆的人流時。靠近門口的桌子,客人的對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聽說了麼,今天上午狗市那邊的狗已經被掃蕩一空了。甚至有的人一下子就買了好幾條,看樣子都被嚇怕了。”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對兩名同伴說道。
“是啊,我家的大黃現在都不拴著了。就算半夜又把我媳婦的鞋咬壞了,也比碰見那鬼東西強啊。”另一人也是有些憂心忡忡。
陸小井仔細傾聽了一下其餘幾桌的話題,幾乎都和那傳聞中的貓妖有關。大家現在都將那神秘的貓科動物歸結於了貓妖,否則怎麼可能一下子輕易的咬死二十多名壯漢。不少人都猜測,城南說不準從哪裏招惹來了這種不幹淨的東西,大家都打算最近外出旅遊避避風頭。
倘若恐懼可以被肉眼看見的話,陸小井猜測現在申城城南的上空一定籠罩著一層厚厚的恐懼。
與此同時,白老的住宅內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著眼前渾身雪白的貓,突然出現在了白老的客廳內,仿佛主人一般閑庭信步的悠閑行走。
中年男子和兩名年輕人,頓時感覺渾身的汗毛都乍起來了。由於白老患有氣管炎,門窗都已經被他們鎖死了,這隻貓出現的就太過於詭異了。加上這幾天流傳的貓妖,他們也都耳聞過,自然第一時間就將二者聯係到了一起。